“青菜?”
“会背,没听懂。”叶开冷艳得回答,“光顾着选哪个口味最好吃。”
“哪个口味?”
“朗姆酒。”顿顿又说,“香草也不错,芒果最难吃,草莓也般,反正水果味都不太行,巧克力——”他停住,忽然想起什,低头笑起来——
“那时候边吃冰淇淋边想,长大就是要和又涵哥哥在起。”
“行吧小朋友,恭喜你美梦成真。”陈又涵打开冰箱,抱出大桶朗姆酒口味八喜,“今天就吃这个庆祝你脱单。”
“那也勉强可以接受。”光着脚在地上走两步,抬起腿;“以后就这开门——”话没说完,被陈又涵趁机抓住。脚掌瘦而白皙,隐约青筋,五个脚趾指甲修得圆而齐整,足弓曲线好看死。陈又涵趁机挠他脚心,他笑得站不住,被拉到怀里抱住,录指纹时候也没放开。个伸出手指,个从背后拥着他,握着伸出去那只手,秒秒钟功夫整得特有仪式感。录入成功,叶开问:“怎觉得你特别爱呢?”
陈又涵撒开怀抱推他后脑:“臭美吧你。”
“你当初下套让跟柯基赛跑那会儿,有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是你未来男朋友啊。”
“神经。”
“那小时候有幻想过跟你处对象。”
来睡?”
那张漂洋过海床终于搬进他高贵客卧,嗅口都带着昂贵地中海气息。叶开睡得很满意,就是折腾指纹折腾半天,洗完澡没睡多久就被陈又涵吵醒。
“客卧是给客人睡得,你是客人吗?嗯?”陈又涵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温暖干爽甜味,橙花精油味儿。他宽大手掌抚上叶开颈侧,卡着他下颌曲线和后脑,亲昵地在嘴唇吮吮。
叶开拥住他肩背,微微张开唇,加深这个亲吻。
周末,整个城市倦怠地在十点多才开始热闹。车流声隐约透过落地窗漫入这个静谧空间。叶开靠着他,说:“又涵哥哥,你知道今天醒来第个念头是什吗?”
叶开被冰得激灵:“陈又涵,原来你也偷偷吃冰淇淋!”
“哪儿来傻子。”陈又涵经过他,耍酷般看也不看地抬手揉乱他发顶,“你喜欢吃什东西会不知道吗?”
叶开不信邪,边撕开封纸边出考题。
“水果?”
“荔枝山竹青芒。”
陈又涵好笑地看他:“什?”他笑着问,“几岁时候?”
“七八岁吧。”叶开捂住脸,觉得有点烧,“不知道,就是馋你冰淇淋。”
“操。”陈又涵笑得发抖:“都说男孩子也要富养,个冰淇淋就给骗走。”
“那也是被你带歪,跟姐说她吓得脸都白,不仅给买好多八喜,还花星期教育男和男是不对,是伤风败俗有伤风化有违天理有悖人伦。”
“你听得懂吗?”
“十八岁。”
叶开笑笑:“不是。”他张开五指,玩儿似让阳光在他指缝间穿行,眼睛看着那缕光,轻快地说:“是和又涵哥哥在起,陈又涵是男朋友。”
陈又涵心里软得不知道成什样,握住他那只手说:“录指纹去。”
“录十个。”叶开跳下床。
“用不用把你脚趾也录进去?”陈又涵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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