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指腹毫不留情地碾上他涂口红下唇,陈又涵凑近他,近在咫尺,却不亲上,若即若离地说:“得到没得到,都在想。”
叶开受不这种挑逗,主动地亲上。衬衫飘带被解开,领口轻易地向边松垂,黑发遮不住纤细脖颈,被陈又涵掌心握住摩挲,又被唇瓣流连。他仰着脖子,化妆室灯光亮得刺眼,在他紧闭眼中烫下朵又朵白色玫瑰,光洁在外肩膀细细发抖,撑着手臂几乎失去力气,只能倚仗陈又涵怀抱才勉强站住。
气喘吁吁地分开,他眼中所有神采都变得迷离。陈又涵怜惜地在他眼睛上亲亲,无奈地逗他:“躲这多天,结果还不是拿你没办法。”
叶开慌忙垂下眼。原来他什都知道。这几天他借口排练忙,找陈又涵频率少很多,两人微信从来没这冷清过。陈又涵或许也是被公务绊住,并没有细究深问。
“罚呢,还是要罚。”陈又涵放开他,帮他把衣服领子拉好,“鲍西娅小姐,你说对吗?”
这场戏最后幕是鲍西娅假扮法官巧怼犹太商人,叶开换法官服和假发,看得台下观众很是精分。等谢幕后众人都忙着自拍水群,眨眼功夫便发现鲍西娅同志不见。跟他起消失还有那件酒红色缎面礼服裙,便猜到他是马不停蹄地去更衣室换装去。
天翼两座礼堂,座有百年历史,是当年省校旧址,承载着时代回忆和变迁,另座是建校十周年时建造秉礼堂,拥有两千个阶梯座位,造型室贯穿整条走廊。三班和高九班共享同间,九班此刻正在紧张候场中,拥挤化妆间此刻空无人。叶开摘下假发和勒得很紧发套,终于长长地舒口气。掌心贴面放空会儿,他起身,刚脱下法官长袍,门便被推开。抬眸,从镜子里看到抱臂斜倚陈又涵。
叶开惊慌失措地转过身,紧紧靠着梳妆台,黑袍被解半,露出里面配套泡泡袖花瓣边立领系带衬衫和高筒长靴紧身马裤。陈又涵挑眉,吹声口哨,慢悠悠走向他。
“你怎来?”
“本来真有事来不,后来突然很想你,就想趁机来看看。”陈又涵无辜状,“发你微信又不回。”
“不知道你在说什……”叶开移开目光。
陈又涵凑近他耳边:“再穿回裙子好不好。”
叶开睁大眼睛,身体都有点僵。陈又涵把他圈在怀里,半哄半强迫。更衣室门帘被撩动,缎面礼
叶开冷冷地:“不信。”
陈又涵笑声,抬手抽开他领口细带蝴蝶结,握着他下巴将脸抬起,沉声而暧昧:“不信就对,有这好骗吗?”
叶开紧张地撑住桌:“这里有人……”
陈又涵俯身在他唇上吮吮,眸色微暗:“反锁。”
这四个字带太多暧昧,叶开心都散。陈又涵端详着他,目光温柔:“鲍西娅小姐,你这美,整个威尼斯都为你疯狂。”从桌上捡起支散落眼线笔,单手拧开,轻抬他下巴,在眼尾点笔。笔尖凉而柔软,略带力道地触几分。叶开不自觉地闭上眼,再抬眸时,眼尾便带颗泪痣。笔被轻轻搁下,发出磕碰声,叶开微张着嘴唇,眼眸微阖,语气很淡地轻声问:“很想,用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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