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不认账,衣衫凌乱地要撇开他起身,被叶开软绵绵胳膊按住。要挣脱分秒钟事情,坐着不动,是他心猿意马。老男人跟小朋友玩欲擒故纵把戏,说出去都嫌害臊。叶开跨坐在他身上,解皮带声音在安静空旷平层里直叫人面红耳赤。他手指灵活地解开,神色镇定,但指尖发着抖。
“你醉。”陈又涵由着他不得章法地乱来,不阻止,也不点火,冷静而深沉。眸色很
“连这里都被亲,你有好好拒绝他吗?”嗓音低哑,含着半真半假怒意。
叶开又去解他衬衣扣子,恬不知耻地说:“不止,又涵哥哥,还有。”
陈又涵抓住他胡作非为两只手,凶狠地拉直按在头顶。他注视着叶开双眼,仅凭眼神便将他侵犯。
“又涵哥哥,”叶开抬起腿,蹭着他,“你好凶啊。”
气喘吁吁,眼神湿润而委屈,但更深是那黑色风浪下隐秘话语,是欲/望,是白色浪花下艳丽珊瑚。
到——然而叶开说完这句话后,却眼见着他眸色转深,看脸色隐隐是真动气,没那股漫不经心。
把人端端正正拎好,他看进叶开眼里,语气强势:“说清楚。”
“不说。”
倔强地撇过头,又被陈又涵强硬地掰回来。对方眼神越来越危险,指腹粗,bao地碾着下唇,从来没那粗,bao过,像揉捻朵娇嫩花瓣,变形,沁红,肿着。
“这里?”他低声问。
陈又涵捂住他潮湿天真双眼,深深吸气,喉结滚动,哑声说:“别折磨。”
珍而重之地在叶开嘴角亲亲。
“看到。”
“什?”
“冈本,还有……”那天在浴室收纳框里不小心看到。陈又涵不在家里放这些,因为他从前绝不可能带人回家,备着也是没用。套子和润滑都是新没拆封,明晃晃地暗示着他肖想对象。叶开臊得他满脸通红哐得推回去,撑着洗手台不住深呼吸。
叶开单手握住他那只在他唇上肆意妄为手,看着他眼睛张嘴轻轻咬口。不疼,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撒娇,像猫爪挠过心间软肉。猛地天旋地转,他被陈又涵压在沙发上,嘴唇被封住。他吻得凶狠,掠夺式,叶开想回应却无能为力,从里到外都被禁锢住,舌尖被吮吸,舌根发麻。红肿嘴唇无力地微张,承受着陈又涵进出舔舐纠缠搅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眼皮不住轻颤,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
“还有哪里?”
叶开眼睛都被他亲湿,小小鼻翼翕张,喷出绵长灼热带着些微酒味气息,被陈又涵呼吸入。鼻息交缠,就那屁点淡得像水雪花啤酒让两个人都醉得上头。
叶开看着他眼睛,抬手解开自己衬衣扣子,颗,两颗,露出喉结和隐约锁骨。陈又涵手像鱼滑入珊瑚,隐没在沁汗白色衬衫后面。叶开扬起脖子,意有所指地说:“还有这里。”
陈又涵呼吸不稳,手指若有似无地撩拨他耳廓,捻着他精致耳垂,低头吻上他上下滚动喉结。叶开被吻得痒,难耐地想推他,又无力地抱住他脖子和后脑,呼吸开始灼烧,醉意上头,他含糊地呜咽,声音奇怪得连他自己都不忍卒听,年轻身体在陈又涵身下缩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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