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嘉问什事,叶开被弄得倒抽口气,眼里有水雾,很埋怨地瞪陈又涵眼。
“也没什事……”
他他妈到底在说什?
空余那只手不管不顾地推陈又涵,但没力气,瞅着副心猿意马样子。
在木柴被烧得噼啪声音之外,还有另种水润声音。
叶开稳稳气息,没离开,就着跨坐在陈又涵身上姿势俯身从茶几上抄起手机,看来电显示,无语地抚下额。陈又涵也看到,没忍住笑,是瞿嘉。
瞿嘉电话不接,可能会被追杀到后半夜。
捞过保温杯喝口润润烧得沙哑嗓子,叶开才滑动接听。他想起身,被陈又涵按住。
“妈妈。”
他三天夜不归宿,瞿嘉才知道他去云南。她这几年对他又紧张又宽松,既不敢过分禁锢,又忍不住关心他所有动静。这下看叶开接电话,飙升血压稳下来,尽量温柔地问:“怎又去云南?”
垂,叶开不可控制地抖下,听到陈又涵说:“比如……记得你这里敏感。”
心好像从悬崖上往下坠,叶开从脚底心开始软。他本能地闭上眼睛,感受到陈又涵低下头,气息喷薄在耳畔,停顿瞬,继而含住耳垂亲吻。
每秒、每根神经触觉都被不断拉长。
叶开不敢动,抿着唇,脖颈曲线舒展得纤细优美,将所有生死弱点都,bao露给他。
自己却只会抱着保温杯不撒手。
瞿嘉终于也受不他心不在焉,没再追问,耐心而语重心长地交代着关于银行、假期、学业……林林总总乱七八糟人生大事,又东句西句地闲扯云南天气怎样,气候好不好,空气湿不湿润,吃不吃得惯,早晚温差有多大。叶开知道她想他,挂不电话,但也无力应对。
逃也逃不掉。
崩溃而绝望地想,谁他妈知道现在温度几度,连自己在哪儿都搞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
叶开没回答,与陈又涵对视。解皮带窸窣声音在室内响起。
叶开闭闭眼,瞿嘉又问遍,他才语焉不详地说:“没有,信号不好……在……”用力屏住呼吸,他咬着唇忍耐下,才闭着眼睛尽量轻缓地说:“……在姜岩那里。”
陈又涵闷笑出声,拉低他,吻着他颈侧。
瞿嘉没反应出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追问:“又去姜岩那里?是不是有什事?”
叶开根本无力编个缜密谎言,潦草敷衍地顺着她话说:“嗯,是……还有点事。”
吻流连至颈侧,指腹从下颌线若有若无地滑下,停留在T恤圆领露出半根锁骨上。陈又涵轻笑声:“……也记得你这里香水味。”
感官被绷紧到极致,叶开终于受不,扔下救命保温杯,勾着陈又涵脖子便主动吻上去:“……还有呢?”
陈又涵掐着他腰,尝到他嘴里碳酸饮料甜味。
几乎就要擦枪走火瞬间,不知道是谁手机震动。两个人都没管,不管不顾地拥吻在起,陈又涵T恤被叶开揪着脱下,荷尔蒙在壁炉烧得温暖室内暧昧地升温。震动循环到自动挂断,停瞬,没过两秒,又再度疯样继续。叶开喘息着,被陈又涵气喘吁吁地推开:“接电话。”
好惨不忍睹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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