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闷哼声,痛得蹙眉,痛得屏着呼吸抽气,痛得眼眶泛红,却不舍得推开他,反而更深地按住他后颈。
“宝宝,宝宝,宝宝……”他声声低声唤他,忍着痛亲吻叶开耳廓,亲吻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唇瓣厮磨又分开,分开又轻吮,陈又涵与他额头相抵,忍不住抬手用指腹轻触他柔软光洁脸颊。“小开,”他沉声,垂眸凝视他,“在这里撒谎人余生都不会好过。你想知道什都可以在这里告诉你。”
讲话和呼吸气息轻拂在叶开鼻息间,是荷尔蒙和香水融合,是叶开上瘾到骨子里味道。他没有说话,反而忍不住又再次主动亲吻他,咬他下唇。
唇瓣总是将分未分样子,神看大概也会觉得腻歪。
叶开垂眸,目光停留在他被亲得柔软嘴唇上,轻声说:“不问。”
陈又涵意外,喉结滚滚,气息紧张得凝滞,以为他不愿意听。
,起风时,冰凉纤细水汽会沿着扇形山崖缥缈,形成如烟水幕,被太阳晒,便出现彩虹。
个老爷爷在瀑布下光着上身沐浴。
水温接近零度,他肌肤松弛双臂却未见颤抖。
几个中年藏族妇女远远地跪着,手中握着串珠,用藏语低声齐声吟唱。祈福歌声邈远地回荡在山谷间。
心中被震撼,叶开只能肃敬地看着这切,句话都说不出。靠近瀑布底,水声震耳,寒气逼人,刚出身热汗他冻得猛打个寒颤。陈又涵牵着他手,沿着弧形悬崖底慢慢地走。黑褐色岩石被打得湿润,湿滑岩壁上也贴祈福经文。
“不会在这里逼你。”叶开顿顿,“个字都不问,你也个字都不必回答,又涵哥哥,你会好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陈又涵眼神明显震,继而不顾切地紧紧抱住他,气息哽咽:“……怎会伤害你?”他艰涩而痛苦地说,“当时怎会舍得伤害你,怎会让你离开……”
鹰唳惊空遏云,吟唱声音逐渐混杂为寂寥天际间种回响。
T恤被抱得紧皱,印出陈又涵手掌形状。他指尖蜷缩,手臂越来越用力,渐渐渐渐把叶开勒得难以呼吸。抱得几乎融入骨血。叶开用力抚着他背,脸颊紧紧贴着他灼热颈窝,股剧烈情绪澎湃得如同山洪难以遏制,他红着眼,在他肩上张口用力咬下去。
隔着衣服也咬出牙印,咬出血丝。叶开像头凶兽,紧紧咬住独属于他那头猎物——拼着同归于尽觉悟。
叶开抬起头,光线倏然变换,彩虹惊鸿瞥,在他出声前便消失。
陈又涵感觉到手被他用力握下,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有帘水汽顺着风被吹散到阳光下。他收回目光,在崖底阴影和被雪山反射阳光中,看到叶开半明半暗,仰起漂亮而干净脸。挺翘鼻尖被阳光晒得几近透明,黑色睫毛下,瞳色极深眼眸比神瀑下被雪山水浸润亿万年之久山石更为纯粹。
“彩虹,又涵哥哥,很淡彩虹。”
他没有听到陈又涵回应。
过两秒,他回神,迟滞地回头,被陈又涵正正好好地吻住。只是瞬间微怔,心里便被股柔软又怅然感觉填满。他攀着陈又涵肩膀,很轻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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