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说都是狗屁。他说得再动听,再动情,也都是狗屁。
什
陈又涵在他刻意绷得平直嘴角亲亲:“那晚上说‘爱你’呢?”
叶开本想说自己认错人,到底心软,改口说:“……也不记得。”
陈又涵挑眉:“你怎考清华?”
叶开抬眸瞥他眼:“对你没走心,下床就忘。”
陈又涵深呼吸:“宝宝,虽然很想再陪你玩几天——”
门被狠狠甩上,结实门楣简直被摔得震颤。
陈又涵吃闭门羹,没气馁,反倒低头无奈地笑下。
他没开门,站在门外等会儿,蝴蝶在香槟色月季丛中翩然两个来回,门开,叶开脸色很沉地站在门内,但眼里并没有多少真正怒意。真要说,就好像昨晚边□□得浑身颤抖边怪他太用力,看着发火,都是嗲。
陈又涵跟他对视两秒,把人轻易地拉进怀里,像抱公主样打横抱起。
砰!
椅子上。
纯白桌布被扯动,杯碟倒片,发出叮叮当当响声。很动听,股高级瓷器清脆。可惜到底没稳住,在青石砖地面上哗啦碎掉。侍应生被叮嘱过,只是侧目关切下,守在花园外纹丝不动。
叶开小声抗议:“痛。”
他觉得个痛字足以让陈又涵手下留情,毕竟从小到大又涵哥哥从来不舍得他在身上心上有任何委屈。
谁知再好魔法也到头,陈又涵对这句咒语无动于衷,冷酷地勾唇角,俯身凑近他耳边:“你知道管家去干什吗?”
刚好门环被扣响,门外响起管家不太自然声音:“陈先生,您要东西……”
陈又涵起身开门,知道叶开怕尴尬便没让管家进来,只在门口道谢。拎着纸袋回身,看到叶开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有点僵硬:“你什意思?”
陈又涵没来得及回答,叶开语气里染上丝慌张:“你玩够?”
陈又涵捏紧纸袋,微眯着眼盯着他,没说话。
叶开脸上表情挂不住。本想笑,但发现竟然笑不出,唇角都有点抖,“骗子。陈又涵,你每次都骗。认真交往时跟说什玩玩而已,跟你玩又说什狗屁你认真随意,只是玩两天就厌没耐心是吗?”他在茶几和沙发之间亩三分地焦虑地走动几步,又停下来,低喘两口,目光渐渐空洞,垂眸看着地毯上花纹:“早知道你就是这样子人……”
门又被关上。
这回轻很多,是被陈又涵用腿勾上。
壁炉里只剩下烧干木炭,陈又涵把人轻手轻脚地放在壁炉对面酒红色软皮沙发上。叶开坐着,他跪着,握着他手,视线挨得很近。
“昨晚上叫不知道多少声老公,天亮就翻脸不认人,拿是灰姑娘剧本吗?”嗓音低沉温和,语气很宠。
叶开没忍住笑起来,随后又板起脸,“不记得。”
漂亮眼睛眨下,黑色瞳眸里被他问话牵引,果然懵懂起来。
看他歪下脸动静,可能还认真思考下答案。
陈又涵慢悠悠地说:“……去买润滑。”
侍应生被动静惊动,再次回头观望,看到年轻漂亮叶先生气冲冲地大步走向通往玄关青石小径,而陈先生却只是揣着西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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