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又涵问。
“不是,”叶开故意说,“是炮友。”
陈又涵捧着他脸,深邃英挺眉目在灯光下陷入阴影
没真刀真枪干,但两天过去,下流事件也没落下。
喝个下午茶看日落工夫,不知怎阳台上就没人。本书没看几行,摊在小方几上在风里哗啦啦地乱翻,看书人不见,掀开书页纤长手指染上靡丽粉,所有技巧都拿去取悦对方。
窗帘捂得严实,午后暧昧光线下,白被单掩着声声喘息,是个人听都脸红。
拉着手在田埂上散个步,从午后四点到六点,旷野里余晖落幕,空气里都是令人懒散暖意。也能吻上。吻着吻着脚滑,两个人齐摔进地里。风吹着长长青稞浪,不见人影,只看到绿色麦穗被滚得扑簌簌晃动,松软泥土被压实。俄而传来带着喘息低笑声,也不知道谁在嘲笑谁。
再回酒店时陈又涵身后背都是蹭脏泥印,叶开白T恤还是白T恤。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把他们摔泥里姿势猜个八九不离十。
松赞林寺鼓楼面朝正南,黄昏,报时钟鸣之声声闻十里。
暮色渐渐降下,远处乌压压盘旋红嘴鸦群,叫声直穿透云层传到套房阳台上。
有只甚至停下来。
叶开被陈又涵抱在怀里,喘息声破碎,被红嘴鸦黑亮锐利眼睛盯得打个冷战。
……再怎说也是象征着吉祥祝福、天天被酥油灯诵经声浸润神鸟,看到这种画面会妨碍它修行吗?
到晚上,万籁俱静,银河倒悬,两人坐在花园里吹风,听远处篝火歌声,酒店藏族员工围着跳郭庄舞,声音嘹亮而悠远。
心血来潮时跑到深夜独克宗古城晃荡。潮湿街面上个行人也没有,只有几家窝在二楼酒吧亮着星星灯,传来隐约鼓声。叶开拉着他上二楼,找最靠近舞台桌子,很浅地干杯。酒吧是老外开,band也是英国人,风格杂糅,又是蒸汽波又是英伦。主唱唱累下来找他们聊天,陈又涵自如流畅,美式发音纯正,简直像他说中文样绅士而充满风度。
“你……你……”叶开被震惊,半晌,特佩服地问:“哪儿报班?”
问得出乎意料又很可爱,陈又涵笑得差点被啤酒呛到。
结完账,他沿着楼梯很疯地跑下去,跑着撞进陈又涵怀里。夜里到底冷,讲话都有热气呵出,盏暖黄点灯吊在房梁上,叶开凑在他耳边说:“刚才老板问你是不是男朋友。”
浴袍被扯得凌乱,腰带逶迤在地,他推陈又涵,气息急促:“……回、回房间……”
红嘴鸦叫声,叫声沙哑,跟普通乌鸦听着没什区别。叫过之后歪歪黑乎乎小脑袋,看着叶开被分开双腿按在宽大藤编休闲椅中。
楼下青石砖坡道上,掠过阵电瓶车驶过声音,有年轻女游客聊天,娇滴滴,夸这儿风轻云好。
陈又涵不仅撩得他浑身着火,还笑着拿手指抵住他唇让他别嚷。等到人声远去,红嘴鸦扑棱棱飞走,叶开硬是推开他,长袍裹逃也似地躲进屋子里。
其实真买润滑陈又涵也不舍得动手,来第天从下午折腾到天亮,虽然细致地给抹药,但看着腿上胳膊上淤青掐红,陈又涵也觉得自己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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