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几位长辈也就算,叶开费解地问:“佳佳?”
陈又涵贴近他耳边:“身上都是你味道,不然你以为佳佳还认得出?”
靠,什人啊!
叶开耳尖通红,想跑,被陈又涵轻而易举给按怀里不许动,块接块地喂饼干,撑得叶开后来在饭桌上看着海鲜烩饭直犯愁。幸好兰曼猜到他们路舟车劳顿,想必没什精力好好吃顿饭,便只让Mary简单准备些。
吃过饭陪着长辈在院子里稍散会儿步便歇,兰曼特意叮嘱陈又涵明天上午有重要事找他,让他晚上休息好。她卖关子,谁都猜不透,只有瞿仲礼在月光下笑而不语。
“……”叶开怪聪明说:“趁他们起床前你再偷偷溜回去。”
陈又涵在他腰侧掐把:“真不愧是清华高材生。”
“清华也是为你考,”叶开伏在他肩头低声抱怨,“累死,天天学到后半夜,觉都睡不够。”
Mary小心翼翼地敲门,陈又涵应声,Mary端着小餐车进门。她中文带点东南亚那边口音,礼貌地笑着说:“晚餐在准备,两位少爷不介意话不妨先用点下午茶。”
推开门有个连通大阳台,地上高高低低地摆很多石膏像,两张藤椅中间围着张铁艺锤纹玻璃茶几,Mary训练有素地把茶具和餐具摆好,晚风柔柔吹乱她头发,她在这儿干十多年,跟叶开很熟,开玩笑似叮嘱道:“陈少爷,你千万看着小开少爷,他贪吃。”
让曼曼带你去玩儿!”
佳佳得令,呼哧声像火箭样沿着楼梯蹿下去。
兰曼不得已,边被瞿仲礼推着往外走,边不忘回头数落:“又涵,不是,你怎也穿起T恤!明天带你去买衣服——哎呀瞿老先生你不要推嘛!”
没等人声远,叶开就抱着陈又涵笑出声。
虽然收拾过,但两人还是副刚从深山老林里历练回来样子,叶开贴着他耳朵亲,边轻喘着笑意说:“完完,扣分。”
陈又涵回卧室,佣人已经帮他准备好浴缸。这家子从上到下都染上兰曼精致病,不仅点排香氛,还给醒红酒。陈又涵估计他要是个女Mary就给撒上花瓣。刚躺进去泡没两分钟,收到叶开短信。
叶开扶额,半真半假地认真道:“Mary,不要第天就拆台。”
Mary收起托盘,做个给嘴巴拉上拉链动作,然而走之前没忍住又说:“小开少爷,你笑起来比那时候好看多。”
Mary走,陈又涵冲他勾勾手,拉着叶开坐进自己怀里,给他嘴里塞块还热着海盐曲奇。
叶开咬口,蹙眉道:“你喂猫呢?”
“赎罪。你没看Mary在警告吗?”陈又涵自觉反省:“外公外婆Mary还有佳佳都是看你面子才不跟计较。”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两位老人牵着佳佳小跑出栅栏身影,兰曼白色连衣裙摆在浓重晚霞下飞扬。
两人互拥着看他们转过开满鲜花街角,叶开问:“那个牌子叫什?忘。”
“CireTrudon,”陈又涵顿顿,“怎?”
“闻着伤心话,晚上就偷偷来找。”
陈又涵没忍住勾起嘴角:“你是不是想让变成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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