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煞有介事地定凌晨五点,为防止重蹈覆辙,又间隔几分钟多设几个。两人起去浴室洗澡,叶开从床上下来时觉得这屋子简直不能待,虽然开窗通风许久,但被子掀动都是荷尔蒙气息。地板上都是擦过纸巾,他不知道陈又涵什体质怎保养,每天都做每天都还这充沛。洗头发时发现有缕额发都结起,揪着闻下,脸刹那间就红。神经病啊,拔/出来时候为什会从腰腹搞到头发上!
洗完澡穿着睡衣在阳台上吹会儿风,夜深,周围片黑,衬得天幕上几颗星星尤其明亮。叶开站会儿觉得腰酸,睡觉时候就对陈又涵没好脸色,耍赖地趴在他身上让他给按摩。陈又涵手法到位,叶开闭着眼跟他有搭没搭地聊天,结果把两人都给越聊越清醒,等有意识地去看时间时,发现已经是三点多。
这还睡个屁。
他翻身下床,“又涵哥哥,其实带你来温哥华,是有东西要送给你。”
他本来打算走那天再给,但好像这刻内心涌动超过切预谋。
到大没凶过他,虽然他语气和动作都很克制,但叶开知道,他大概是不高兴。
“没有想看?可以选标签,你喜欢什?嗯?青少年?三/p?乱/伦?”
他咄咄逼人,强迫叶开看他手里屏幕。叶开把脸埋进被子,闷声闷气地说:“不看!不看行吗!”
屋子里静几秒,陈又涵轻轻把他抱起。他刚开始还在赌气挣扎,但对方动作虽然轻柔然而却很坚定。拗不过,叶开顺从地被抱进怀里。陈又涵亲着他颈侧和他道歉,声声说对不起。叶开眼睛都有点红,轻声说:“凶死。”唇瓣在他肩上压压,陈又涵低沉暗哑地说:“下次不要再故意说这些话。”
叶开有点慌神:“……说着玩。”
陈又涵被他从床上拉起,两人赤着脚轻手轻脚地穿过房间、起居室、回廊,下楼梯,来到叶开房间。夜灯灯光温柔,勾勒出前后轻巧从容两双赤足。
门被轻轻推开,紧闭门窗很好地保留住冷气。高大宽敞罗马窗正对着月亮,窗户下是深色玫瑰木古典书桌。是满月,蓝色月光摇曳在地板上。叶开就着月光拉开书桌抽屉。陈又涵站在他对面,垂首看他。月光下,两人只剩相对着剪影,像很多年前十八岁生日那个夜晚。
绒布珠宝盒被打开,陈又涵微怔,身体站直。
宝玑手表在蓝色月光下熠熠生辉,精致繁杂表盘,罗马十二位数字,铂金指针,蓝色波纹在月光
陈又涵静静:“也会当真。”
顾岫话题被歪到脑后,陈又涵都忘下午顾岫质问他那番话,什好伤疤忘疼,什那两年喝过酒是不是都成脑子里进水,语气激烈措辞严厉,听得陈又涵忍不住考虑回董事会后第件事就是给他降职降薪,不多,降个百分之五十意思意思。但考虑到顾岫在对话结尾还是不情不愿地祝个百年好合,陈又涵决定还是当个好老板。
刚吵完架分开伤感情,陈又涵顺势问:“不走,在这里睡好不好?”
叶开还有点故作矜持:“外婆会给你贴罚单。”
陈又涵被他形容可爱到,忍不住无声地笑笑:“给你定闹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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