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轻而不容置疑地拉他
手臂，让他抬眸看自己：“不是故意。”
“云南时候你说你帮
跟爷爷出
柜。”
“确只说半句。”陈又涵顿顿，指腹在叶开脸颊上很温柔地擦擦：“完整句子是，爷爷已经知道们在
起过。”
叶开目光在这句话之后静止不动，随即五指插入额发，头深深地低垂：“……你疯。”
叶通和兰曼瞿仲礼不同，他是完全中国传统富绅家庭走出来人物，要他接受继承人是同性恋已经够疯，更不要说让他承认他和陈又涵这种大逆不道关系。他真难以想象当时场面，更难以想象如果当时出什
意外……他和陈又涵，谁都承担不起。
身体深处升腾起难以遏制焦灼，他迫切需要答案，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爷爷知道和你在起？”
陈又涵半笑着瞥他眼，“嘘”声：“回家再说。”
深灰色哑光Urus低调穿过ETC收费亭，进入宁市市区快速干道。两侧是千篇律城中村，高低错落如犬牙交错握手楼，马赛克或红砖墙面，方正墨绿色窗户。街景快速后退，分岔辅道出现在眼前。SUV滑下，几分钟后，海平面连着瑰丽全玻璃大楼出现在眼前。
叶开下意识握住陈又涵小臂：“去瑰丽。”
陈又涵愣下，没有多问。右尾灯闪烁，车子右转，绕过瑰丽酒店喷泉环岛，驶入地下车库。
说：“那时候你骗跟Lucas交往，有句话直记得，你说，可以很勇敢，是你不要。”
叶开双眸有些冷，含着戏谑，“你现在依然不要。”
“要，怎会不要？小开，直知道你勇敢，所以你刚才那说，才会点担心犹豫都没有。比起勇敢，你首先是聪明。”
叶开静静，终于坦白：“不想重蹈覆辙。”
陈又涵近在咫尺地凝视他：“你怕爸爸妈妈会反对？”
“没疯，用年半时间去完成这件事。”陈又涵掰着他肩膀，“吓到？”
叶开摇摇头。
不应该是这样。他和陈又涵爱情，虽然陈又涵比他年长比他成熟双肩比他更为有力
车子没有完全停稳，叶开就解安全带。
“爷爷为什会知道？你当初——”他吞咽下，焦躁眸光破碎，“你当初到底和他说什？”
陈又涵扔给他支烟：“冷静下。”
叶开捡起落在怀里白色烟管，看着陈又涵，两秒后，终于抿入口中凑近他手中点燃火机。陷在车座里胸膛深深地起伏，他深呼吸，吁出白雾。抱着双臂姿势很有攻击性，但夹着烟那只手掌抵着额头，流露出丝显而易见疲惫和脆弱。
半晌，他真冷静下来，微微苦笑：“……你又瞒着。”
叶开总算展露点笑意，半真半假地说：“们家瞿嘉烦死你。”
“搬出外公外婆也不够？”
“远水救不近火。”
“那……”陈又涵想想，扬起半边唇角，“有爷爷支持够不够？”
叶开倏然瞪大眼睛，手在座椅上撑下坐直身体。“你说什——”尾音仓促地被淹没在背后响起连串喇叭声中。陈又涵在他嘴角亲亲，重新系好安全带。车子缓慢起步，跟上有序前进车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