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荒唐,他怎会爱上自己看着长大弟弟。
不是荒唐,叶开怎会爱上那风流无度他。
爱情是什时候发生,并不比朵云成形、阵风酝酿更容
“好过分。”叶开半真半假地说,“没有怀孕没有打胎也没有骗你青春,玩玩而已,”无辜地问:“你损失什?”
“勾得人下半辈子都心猿意马,你说损失什?”陈又涵捉住他轻触在喉结上手,不让乱摸,拉高亲亲,“何况床上叫得那好听,下床就想不认?”
叶开在床上叫得是好听,好听得能让他更硬,好听得让陈又涵总想哄他在清醒时再叫次。
车子停在路边,远方是月光下潮汐,名贵车辆接辆经过,他们在贴膜车里腻歪,像送回家却难舍难分高中生。叶开倏然想起他高中同桌杨卓宁早恋经历。高二那会儿刚在起腻得齁,恨不得拿个扩音喇叭二十四小时对叶开开live直播。他走读,到晚自习末尾就跟椅子上撒钉子似坐立难安。放学好,放学能送女朋友回家,在小路口道别,说百遍再见拜拜明天见却还是手拉着手唇挨着唇。怕家长撞见,不是在小破公园里就是在破小卖部门口,瓶冰可乐罐美年达,灯光昏暗,火花四溅。
他那时候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可为什现在自己怎看怎也有股没出息劲儿?
两枚戒指在手,再回家时便成焦点。
陈又涵把他送回思源路,晚上九点多,瞿嘉当然在家,他没好轻举妄动进去讨嫌,车子在别墅庭院外停下,跟那天接人时个方位。这待遇比滴滴司机还不如,滴滴好歹还能进去绕着喷泉转圈呢。
叶开哄人越来越上手:“等公开爱看多久看多久,爱转几圈转几圈,正着转厌反着再来遍。”
陈又涵“啧”声,把烟从嘴角取下,把人从副驾座勾进怀里,垂首低沉问:“那你准备什时候公开?”
叶开就着他指间抽口,淡淡吁出口后略带讥诮地说:“怎,着急?”
陈又涵听失笑,与他若有似无地亲吻:“是不是傻,你高二比他——”
“荒唐。”叶开说。
“刺激。”陈又涵迟步。
他微怔,“荒唐?”指腹轻轻擦着叶开脸颊,目光柔和下来,释然地说:“……原来是荒唐。”
他没有生气,也不失落。这两个字就是他和叶开情深见证。
眼角余光瞥到手上两枚过千万戒指,陈又涵用他贯慢条斯理态度懒洋洋骂道:“做个人吧小花老师,想吊着?过年就去宁通总部门口拉横幅。”
叶开盯着他双眼,垂眸后,视线落在陈又涵解开两颗扣子领口上。他抬起手,车内没有开灯,只有盏昏暗路灯隐约地投进光来。灰色朦胧光亮中,只有食指和无名指戒指泛着光。带着戒指手指,正若有似无地触碰在陈又涵性感喉结上。
气氛暧昧地沉下,叶开问:“横幅上写什?”
陈又涵再讲话时,喉结便在叶开指腹下滚动着,隐隐震动顺着手指神经连进心脏。
“就写……”陈又涵掸掸烟灰:“宁通少爷始乱终弃,收礼上床叫老公,却连个名分都不给。”他微勾唇角,用气息笑声,“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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