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才情热所至不同,这次只是如安抚般轻啄,叫她不那害怕。
皇帝想在哪里幸人都无不可,但其实他也从未在浴室之中做
圣上难得见她这样全然不知道该怎办模样,也有几分怜爱心思,正要解开她衣衫,却被云滢按住手。
“官家,求您别在这里……”她声音有些发颤,明明还没被怎欺负,就吓得连话也说不全,“这……不合规矩。”
这里规格是皇帝独用,绝非她个宫人可以沾染。
除却皇帝行幸嫔妃宫中,天子在福宁殿宠幸嫔妃也有固定所在,像是皇后留宿福宁殿时候住在东侧偏殿,而嫔妃宫人侍寝时候却是在西侧暖阁。
且不说这处是皇帝独居主寝殿,她睡在这里会不会招眼,云滢只消瞧瞧那雾气氤氲潋滟兰汤都要害怕。
不愿意?”他拂开掉落在云滢肩头上梅花花瓣,伏在她颈侧微微气>喘,圣上领口半敞,在她角度能隐隐瞧见男子肌肤。
这种久违亲热叫他平静眉眼染上与往日殊异风流不羁,倒不像是个端坐万方君王。
圣上瞥见她面上慌乱,手指在她领口系带停顿片刻,还是没有解开览春色。
男子热息洒落在她颈侧,云滢红着脸摇摇头,她低声道:“教坊司女官,太妃还有杨娘子没教过这些东西。”
大多数舞姬终其生都没有服侍贵人机会,不需要学这些能嫁人女子要清楚东西,教习也不会有意教导,否则叫这些女子开这方面灵窍,生出许多攀附权贵心思,还不知道要多难管。
眼前浴桶也比平常她能见到宽敞上两倍不止,室内明烛高照,两人身影放大几倍,清晰地映在那整幅山河图屏风上,只消动动,外面内侍就透过那锦缎上万里山河瞧见她是如何婉转承恩。
尽管那些内侍都算不得男子,可依旧有着男子心,会对着宫人想入非非。
侍寝机会难得,然而她从没有想过第次就要在浴间承欢,又要受疼,还得叫许多内侍看着听着。
她稍稍阻挡着皇帝手上动作,但又不敢太过明显地拒绝圣上,生怕惹恼他,只好软声音求他:“求您疼疼好?”
只要男子心肠不坏,没有人能拒绝得个全身心依赖自己姑娘,圣上微怔下,见她只敢用手掌轻抵住他手指,默然片刻后方俯身落下吻。
她是良家出身,林教习也有意成全她将来出去嫁人,只是还没找到合适人家,因此也就不急着同她细说这件羞于启齿事情。
而那些避火图对于嫔妃来说也是仅供参考,新婚前解些男女之间事怎回事就可以。
大多数女子囿于礼教约束,看见这种东西便要下意识地面露厌恶,否则就显得过于轻浮急切,不够庄重。
然而宫廷却又是处奇妙地方,天子宠爱与所能获得权力地位息息相关,宫廷在维持着自己严肃古板面同时,艳闻与风月又层出不穷,嫔妃们鄙夷着以色事人,又会不自觉地偷偷学习些技艺,渴望能得到皇帝夕之幸。
但天子既然对后宫没什兴致,云滢起初也在宫中寂然段时日,杨充媛也没有兴致花太多心力教导个比自己美貌上许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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