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觉得……实在是太不该,”云滢纤长双手将她面颊全部覆住,只有女子闷闷声音从锦被里面传出来:“哪有好姑娘会像这个
偏偏她哭过之后又要怕他认真生气,还总能找些冠冕堂皇奉承话来堵口,那份楚楚可怜与狡黠算计把人折腾得没脾气,下次待她时反而还不自觉地多几分耐心。
因此圣上行事时候,下意识地觉得她受不点点疼,他那处又生得与她有些不符,毕竟是初尝□□姑娘,总得叫她尝到许多床帏间甜头才好畅意而为。
好在她那份胆颤怯懦等到真真正正体验之后就已经消失殆尽,甚至有些不满他那般不疾不徐,央求着他进步探索内里风光。
待女郎也愿意稍加配合之后,这切就是水到渠成,便如宝剑入鞘、钥匙解锁般天生契合。
皇帝在这件事情上素段时日,若真想要放肆起来自然有是手段来叫云滢求饶,然而到底顾虑到她初次承恩承受不住,只叫她登上两次极乐太虚之境就草草收兵,揽这个气息不匀姑娘躺在床榻上。
撩拨君王,这未免有些太难为人。
圣上被她直白弄得竟也有些默然,他揽美人入怀,温热唇齿随即覆上。
云滢被放在柔软床榻上后,所听到最后句清楚话便是男子略带笑意叹息。
“这里尚且有朕,”他道:“你不必费心去记这样东西。”
帘幕低垂,将内里掩得严严实实,连皎皎月光也不能窥视,但偶尔会泄出两声压抑过喘.息,在寂静夜里格外婉转缠绵。
天子居室和宏大内殿形成反比,卧寝之所讲究狭小聚气,两人交颈而卧,又刚刚经历过场无边风月,身体上亲近将白日规矩体统通通消去,只留下夜晚静谧与亲近。
“身子还难受?”
皇帝将她被汗浸湿发丝撩到身后,察觉到她不安地动动,以为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又不敢直言,温声同她道:“殿内尚有女官,叫个相熟来给你瞧瞧?”
云滢听圣上这样云淡风轻地提起方才激荡,几乎要将自己埋入锦被,她所经历切和以前认知完全不同,确实不好同圣上明说。
两人燕好时候她完全没觉出来有什,可等那种奇妙感觉退去时候才会迟钝地感觉到点酸涩,那种到后面都舍不得人退出孟浪,叫她有些羞愧。
不知道过多少时辰,云滢才从这种奇异感觉中缓过神来,她伏在圣上怀中还有些气息不匀,身上有些淡淡倦乏与酸楚。
即便是服侍皇帝梳头内侍替她梳发,依旧不能挡住她青丝如瀑垂下结果,女官替她在颈窝处贴两张金箔梅花作为妆点,大约也在情动已极时刻被拂到不知哪里去。
直到刚才她才知道,女子在这件事上能得到多少欢愉,同那个与她燕好男子有着密不可分关系,即便初见圣上那处时将她吓得连忙别过眼去,可到最后她也没有感受那种骇人痛楚
反而到最后时候是她尝到这个中滋味,有些不知羞地主动勾缠上去。
圣上若要临幸嫔妃,倒是不必顾着女子感受,也没有人会表现出痛到下不得床地步叫他怜惜,但云滢却爱哭得很,也不管是不是在御前,只要委屈着就要掉些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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