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经历那样遭,今日又没有册封旨意,云滢哪里还有心情去簪,但这话总不能向圣上说:“昨日是有福宁殿里女官在摆弄插瓶,见过来借书便赠枝给,平常奴也是不戴花。”
“今日你进来时候她们便不送?”
圣上神色稍冷,宫中拜高踩低并不罕见,但若只是因为册封旨意稍微迟些便轻易怠慢,实在是过于见风使舵,这种人也不必留在福宁殿里。
她怕圣上误会些什,便补充几句:“可能是陛下元夕夜吩咐内侍送几个手炉过去,几位娘子不知道是天家恩
想来就是叫女郎再咬上口也无妨,毕竟有时候酥麻比痛苦更磨人。
云滢此举只是下意识而为,她们小时候被针弄伤指尖,乳母都会把针线放到边去,含下乳女儿指尖,来安抚这些小姑娘,皇帝又不叫人拿药膏来,她也不想这个时候煞风景,便用这样法子来安抚讨好。
可是渐渐,她却觉出些不对来,她是经过人事,不必有人言明,也知道是怎样回事。
只是会在这种时辰发生,叫她有些意外。
圣上神色仍如往常,只是看着她骤然停下,环在她腰上手臂微微收紧几分,似乎是鼓励,也是催促。
忆起夜晚才该有旖旎。
“如今是白日,你说这些做什?”
那卷被内侍拿来佛经只翻开页,又被它主人合上。圣上心思本不在这些经文上,现在膝边跪这样个叫人心生缱绻美人,怀着不堪心思再瞧这些经书非但不能叫人平静下来,反而是亵.渎这样佛教典籍。
圣上轻声斥责句,方伸手过来让云滢从地上起身,轻易地将她揽在自己怀中,见她仍然不知所措,忽而笑:“就这不想离开福宁殿?”
云滢忽而被他这样抱起,人尚且回不过神,但圣上如此,说明他还是中意自己说这些话,便低头闷声道:“当然不想离开官家,想天天见到您,刻都不离开。
但云滢却不太敢这样同他亲近,陈副都知借口再换盏茶,将桌上建盏收走,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回来。
孤男寡女拥在处本就不合情理,又不是晚上……
“昨夜朕见你簪枝梅花。”
圣上见她戛然而止,也不会强硬逼迫,只是顺着她女官服饰背后图案缓缓抚弄下去,叫云滢心跳得稍有些快。
“怎今日不簪?”
这种话说起来叫人怪难为情,但她命运便在圣上念之间,此刻不忍着羞说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让她这说。
云滢说完之后有些脸热,她将头轻轻倚在圣上肩窝挪蹭,“官家,您就留下罢,以后再也不敢损伤陛下圣体。”
圣上原本晨起时就有几分意动,只是瞧着她睡颜恬静,怜惜她多些,如今美人在怀,也没有委屈自己道理,即便不能白日做出格事情,浅尝甘甜也是应该。
只是还没等他有什动作,怀里姑娘已经开始不太.安分,她没有拨开那层衣衫,轻轻吻|舐他肩颈。他衣领半敞,这样轻柔安抚有时候会落在肌肤上,有时候却又是隔着层衣料。
伤处肌肤虽然不疼,但触觉也是异于平常,女子轻柔温热气息洒落在上面,忽然便酥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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