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官家独用澡豆余香。
福宁殿宫人口风很紧,有些事情官家不想叫人知道,外人也是无计可施,只是皇帝才离开没有多久,云美人就是副沐浴过清新模样
“大长秋在瞧什?”
云
更重要是,这处殿宇距离福宁殿并不算远。
宣旨是皇后身边大长秋,他只在坤宁殿近距离见过云滢次,然而短短数月,这个女子已经成宫中风头正劲云美人。
皇后娘娘回宫后尚有些气闷,即便没有摔杯砸盏这样轻浮鲁莽举动,然而那阴沉面色就已经足够叫人害怕。
连河间郡王都动辄得咎,更遑论这些伺候人。
他们这些身边亲近人也不好主动张罗下旨,结果直等到陈副都知来过问这件事,他们才知道圣上怕是有些不耐烦。
“旨意下来就下来罢,难不成还叫云娘子从里面出来?”
江宜则听着内间动静就知道圣上还没有完全尽兴,他叹息声,“官家未过辰时就已经同皇后讲明,如今都快要到未时内侍省还没有安排好个美人住处,你要是真怕两边降罪,还不如下值赶紧去瞧瞧,万哪边打点不当,叫云娘子见岂不是要生气?”
云氏美丽与脾气恐怕是成正比,她个美人不高兴当然没什,可是奈何官家现在看重得很,皇帝身边人负责入内内侍省,云滢住处与宫人打点不当,别说她要告状,就是她把这份委屈咽下来,官家行幸时候见也不会觉得痛快。
……
圣上白日做这种事情虽然尝到些新奇滋味,可也不会缠弄起来没完没,同云滢稍稍纵情次也就起身往前朝议政去。
哪怕皇帝没说什,可他身边人本身就在定程度上代表官家态度。
皇后是不会有错,错也只能是底下人有错,他笑着向云滢告罪,主动靠近云滢为她引路,“娘娘这些时日为河间郡王功课忧心,又有几位宗室上官司要看,还望娘子担待则个。”
“大长秋客气。”云滢突然想起来燕国长公主这几日大概还没消停,因此只是淡淡笑,“娘娘胸怀六宫,嫔妾没什怨言。”
大长秋连连称是,但是走动之间,又忍不住往云滢褙子间瞧。
他是坤宁殿人,靠近并不是单单想要同这位云娘子多拉拉关系,也不敢对这位官家新近宠爱娘子有什觊觎心思,只是云滢接旨时候梳妆固然齐整,可是身上却有种香味。
云滢开始是有点怕羞,然而这种害羞相比于天子略带强势索取并不值提,白日里圣上似乎与夜间不同,她控制着自己不去发出声音,也不去咬圣上肩颈,可是陛下却少夜间温柔细致,非要叫她发出些声音来才罢休。
宫人们对她如今是不敢不敬,手脚极轻地伺候她梳洗过,才有内侍过来传赐封旨意。
皇后旨意是中规中矩,美人位份该用几个赞美词就用几个,像是按照配方配比做出来菜样,云滢跪在地上,那些赞美词基本是如风过耳,除最后句话,其他都是无用虚词。
“着赐封为正四品美人,居会宁殿。”
会宁殿是福宁殿东侧殿宇,里面尚无高位宫妃居住,哪怕云滢进去之后肯定也不能住在主殿,可到底轻松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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