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遇到极大事情,皇帝也没有闲心去探究嫔妃们心里到底是如何作想。这种小打小闹争宠没有谁对谁错,就算是告到坤宁殿那里皇后都懒待去管,端看皇帝对两方宠爱多少。
要是正赶上皇帝心情尚可,即便是知道有做戏成分,作为消遣去瞧瞧也无不可,权当是嫔妃们博取宠爱小心机,但要是逢上天子心中郁郁,不理会也就是。
“要是将来嫔妾真有幸生下皇嗣,孩子若有痛楚,想来第时间也是要寻官家。”云滢低声道:“哪怕官家不是通晓医术太医,可有您也像是有主心骨般。”
她尚有自知之明,圣上能瞧中自己不仅仅是因为她舞姿与美貌。
最能打动个位高权重男子东西,往往就是个妙龄美人真心,哪怕真正爱慕只有两三分,但只要能叫人觉出十二分来就够。
可是真心并不能光靠口中说说,那是虚无缥缈东西,她要叫圣上真正感受到,就要拿出定诚意来。
能恰到好处地吃些醋,但也得叫他明白自己也能为他贤惠起来。
压下去:“您要是生气,以后可不敢和您说真心话。”
她拿这样话来堵他,瞬间圣上也有些后悔,方才下手太轻些,叫她还是这样油嘴滑舌。
“宫妃是不必亲自哺育皇嗣,你少来胡思乱想。”
深夜帏帐之中,即使是枕边人也无法瞧见他平静面容上是否带有赧色,“朕也没有那种嗜好。”
女子哺育期间身前最是丰盈可观,又有种区别于妙龄女郎体香,圣上不知道她是看过什歪书,怎就想到那处去。
他这样话还是有几分体贴,但也不是全然没有酸意,公主要是真重病,哪怕今夜是皇后侍寝,恐怕也要体谅番昭容拳拳爱女之心。
但要是公主只是小病呢?也值当她轻易把官家从别人宫里叫走吗?
云滢说这话时候手仍轻攥着他寝衣衣领,虽然要挣脱个弱女子束缚并不是什难事,可她情态着实是极为依恋人,叫人有那份推开力气,也不会有推拒心。
圣上忍俊不禁,她这副语气语调,像是完全为他才不得不大度贤惠似,听这意思要不是延寿公主生病,而是王昭容自己身子不痛快,恐怕就是即刻要咽气她也不肯放人进来问问。
他并不相信后宫之中有哪个嫔妃会在这种时候会真心实意地劝他过去,但大多数妃子在旁人过来相请时候顶多是面色僵下,稍稍出言挽留,皇帝留与不留也不是她们能左右。
男子在这种枕畔私语时候哪里肯吃亏,圣上定定心绪,淡淡道:“不过若是你喜欢,将来等你有皇子或是公主,朕偶尔试也无妨。”
她要是生育皇子或者是公主,也是不必亲自喂养,与其白白浪费,倒不如教人细细品尝番其中滋味。
云滢原本只是觉得圣上平日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极为克制,她这样取笑,便是官家真夜间驾幸王昭容成平殿,大抵也回有些不自在。
谁想到他会扯到自己身上来……
“您叫他们进来问问罢,”云滢取笑归取笑,她停顿片刻,“好歹是圣上公主,殿下又那小,或许是真病得厉害,才叫昭容娘子慌神,半夜大动干戈来请官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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