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妨碍自己用膳,可身后忽然多个黏人姑娘,还是叫桌案上这些饭菜失色彩与香甜。
“只是想离官家近些,官家都不许吗?”
她遇到这种时候就故意将自己手上细微伤处露给他看,仿佛这块几个时辰后就能自动愈合伤口是块免罪金牌,叫官家松口,继续纵容着她。
“官家
明明她天真得很,又笨拙且细致地照顾着自己心爱男子,是很想要人爱怜亲昵好姑娘,然而他却生出许多不该是君子所思所想念头。
既喜欢她试探自己之后心满意足笑颜,也爱她那委委屈屈哭诉,仿佛由自己宽纵出来那份梨花带雨比宫中见愁眉与珍珠泪妆要惹人怜爱得多。
云滢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但好在圣上及时放开她手,叫她活动自如。
圣上既然并不厌恶她这样做,那云滢也就少几分顾忌,她悄悄站到圣上身后,将自己手试探地搭在圣上双肩上。
皇帝想着她夜里服侍,身子稍微僵下,又不愿意叫个宫妃瞧出端倪,旋即将心神落在面前小食上。
东西,何况她伤口这样浅,用水洗洗材料,经过多道烹饪以后完全不会影响菜味道,但她还是害怕自己是不是知道之后会厌恶。
女孩子有漂亮善舞,曲万金,有贤惠持家,烧手好菜,各有各好处。以她年纪与性子,圣上也没指望她有多会服侍人。
她只要被娇养着,在自己面前稍微知情识趣些就够,甚至哪怕僭越些,他想想她这个年纪该有天真活泼,也能不计较。
“嫔妾原本以为做出来东西卖相不好,吃起来也没什期待,不过可能是因为是头回下厨做给自己吃,觉得除看不过眼,比平时膳食还要好些。”
这句话皇帝倒是信,当时膳房里人直在看守着,想来也不会叫她把面粉当成盐撒进去。
云滢准备东西虽然样式繁多,但每样细数起来只有几口,不会浪费,也不至于让人晚饭时候没胃口。
然而背后女子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似。
那双柔若无骨手从他肩窝之处慢慢向前,继而滑落到人身前,在他常服胸||口处交握在起。
女郎双手温热即便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但她却没有进步探进天子内里,只将自己身心都依赖在他背上,轻得如根羽毛,却能叫人感受到她绵软与热烈。
圣上自然也有所觉,他呼吸稍稍顿,低斥句:“别闹!”
“嫔妾现在也知道切菜时候须得五指虚拢,下次练练手,再做给陛下试试?”
云滢猜不透皇帝此时是在想什,就靠近他坐些:“知道自己现下做不合官家意,可水滴石穿,假以时日定会有进步,您别嫌弃蠢笨。”
她絮絮不停地说话,像是真怕他不喜欢似。美人唇瓣柔软润泽,实在诱人得很,圣上将人揽得近些,但却没有亲上她唇瓣,只是在她手上伤处印下轻轻吻。
“朕何时嫌弃过你?”他瞧着云滢面上骤然升起淡粉色,稍有些心意摇动,但面上却不显现些什:“不过召你到书房里来确实不是什好主意。”
每每她靠近时候,他总是会想些不该想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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