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不这样说还好,她说起这片地方原来用处,教圣上面上也多
他初时尚不知其意,直到片刻之后忽得这姑娘春潮如涌,才轻声笑出来。
云滢难受得不成,听得天子取笑,颓然地松懈下去,若是没有男子手掌护着,即便不是血溅书房,恐怕明日给她梳发兰秋也不敢碰她后脑那片。
她双手掩面,遮住神色间无尽媚意与眼角涌出大颗泪珠,旁人只能从她不断起伏身躯上看出来这姑娘哭得可怜,几乎要背过气去,却见不到她满面春色。
便是天子尚未尽兴,也生出几分怜意,轻轻拍着她背安抚,让她从这种欢愉里缓缓神,“好孩子,哭什?”
他声音颇有几分低沉,又因为沾染欢愉而有亲近,这种来自男子宽慰奇异地安抚住云滢情绪,也壮她胆量。
气带些薄怒,云滢是拗不过男子力气,只能柔顺地回到原处,拿着卷书念出声,这样举动拉远两人距离,她也不必去看男子脸。
话本这种东西大多数穷酸秀才写出来,颇有几分文墨,但又没办法考个举人出来光宗耀祖,穷困潦倒之际还不忘幻想有美人会垂青他笔下那些穷苦书生。
云滢粗粗翻过几页,本来这种男女私下定情书出声念出来就已经很叫人难为情,及到那句“同携手至花丛,浅浅学做牡丹卧”,她突然就觉出来有些不对劲。
“官家……”她将眼睛从书后怯怯地露出来,耍赖道:“这不是正经书,不念。”
圣上只是笑笑,衔住她衣下盈盈轻啄,流连几许,这番举动可比书中书生不正经上许多。
“官家……”她反反复复地在念着他,声音断断续续,不知道该说些什,只晓得叫他。
她还没到那种可以完全放纵自己年纪,骤然被人如此施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最诚实反应。
皇帝瞧着她这般梨花带雨,颇有几分怜爱,也愿意等着她这阵委屈过去,“平常也不见你束手束脚,怎现在就慌?”
“平时是平时,”不知道有多少人赞过她眼中似有泓清泉,但现在皇帝是切实感受到女孩子哭起来是有多长久,她紧紧地勾着圣上颈项,不许他再把自己放下去,“和在桌案上是不样。”
她不知道是委屈哭,还是被他作弄得哭,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脸上挂着盈盈珠泪,委屈地控诉道:“您最开始不是这样待,这是您和外臣们议政地方,多害怕呀!”
“继续。”他耐心地诱哄着她,安抚地轻啄她面颊,漫不经心地端正她手腕,叫她仔细地看清书上内容。
她对于皇帝来说还是太娇怯些,难言之处亦不相合,每次燕好总得花番心思才好肆意而为,省得她身子受不。
但是这次圣上并未用太多风月手段,待她念到书中女郎说“冤家,慢些整治”时候,便轻而易举地品尝到叫她声音支离破碎乐趣。
云滢被人勒令不许停下,她越往下念越觉得不堪,偏偏圣上似乎是将刚才纵容都在这件事情上弥补回来似,叫她无所适从。
圣上略略纵情过后,忽然那还在带着哭腔念书人大胆地将书丢到侧,攀上他左肩咬住,像是被人惹急兔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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