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官家知道替娘子选夫婿事情?”林芳烟思来想去也就这件还有些可能性,她安抚地拍拍云滢紧握在桌上手:“尚且不怕,你怕什?横竖是自作主张,与你不相干。”
教坊司里舞姬到年纪之后想找个安稳点归宿又不是什错事,何况云滢还差点被皇
两个姑娘知道云滢带些敷衍意思,但是她们自己却不敢疏忽怠慢,按照云滢意思动作。
云滢自己就在舞蹈上十分拿手,看两个尚且十分青涩小女孩舞蹈,纯粹观赏舞蹈兴致还没有她看完后想要指点其中不足兴致高,但她想想也就算,随口夸两句,让人赏赐果子后才吩咐人出去。
林芳烟见云滢让岫玉个在外守着门,知道是她有什私房话要对人说,便含笑捧着手中暖茶,像是平常在教坊司那样,预备听这个姑娘抱怨在后宫中所经历不如意。
毕竟从前在她身边时,云滢就是个万事藏不住性子,顶多忍到自己有时间单独和她说话,就竹筒倒豆子似全和自己说,哪个舞姬欺负她又被反欺负回去这种话不知道年要听多少回,如今做宫妃,娘子们暗里斗争自然也是少不。
“姑姑,你这些日子做过什出格事情?”
如今能锦衣玉食,想来枫娘也该放下心来。
云滢吩咐在群玉阁侧间招待,这里虽然不如正殿宽敞,可却显得随意许多,林芳烟与云滢对坐在罗汉床上,两个姑娘站在侧听候吩咐。
“娘子想听什、看什只管吩咐,官家已经说过,只消你喜欢,就是玩闹上日也没什。”
皇帝这样说,嫔妃们当然不能实诚地真叫人在这里闹日,又不是生辰庆典,叫太后与皇后知道个美人在宫中这样热闹,对她印象也不会太好。
云滢听见官家两个字,那份骤然见到故人喜悦稍微冷却点,她本来也没什看歌舞兴致,见林教习含笑瞧着她,便摇摇头:“和姑姑说两句话就是,不用看歌舞。”
云滢自己也曾经经历过为逃避惩罚而撒谎时候,因此稍微整理下措辞,便都告诉林芳烟:“官家昨夜似是难以安寝,还和问你好些事,叫担心得不得。”
虽然实际上多数时候是她在说,圣上听着,可是官家深夜里同云滢说起个本不该在这种两相缱绻时提起来外人,叫她不能不疑心。
“在教坊司里能做什?”
宫中人谁都会有些阴私事,但林教习想想自己近来言行并无不妥之处,那掖庭也没差人来问过话:“娘子在时做什,现下依旧如常,不知道是为着些什,才叫官家提起来?”
她如今已经没有什大野心,更不可能犯什大错,无非每日调理调理这些姑娘,嫔妃们想拿人来取乐时候就送几位歌姬过去,要说有什叫皇帝不高兴……
圣上会让教习姑姑来看她,也不是为让她看歌舞。
不知道云滢是单在她面前这样任性还是有些恃宠生骄,林教习不悦地瞥她眼,“娘子,这是官家疼你意思。”
那她总得意思下,跳支曲子,不算辜负官家美意。
“既然已到春日,就跳曲《桃夭》吧。”
这舞也算平常,不至于为难人,时间也不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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