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澄净心绪被她搅得纷乱,皇帝捉住她作乱手指不许云滢再撩拨,轻轻叹气:“自然就是这个儿子继承家业,只有夫人这个母亲,而新任贵官夫人也想用同样办法稳固地位罢。”
尽管她也不是那种完全无忧无虑金枝玉叶,甚至遭受过许多冷暖,但是相对于权力中心暗流涌动,云滢所相处环境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单纯,她不懂这些,但也会有许多奇思妙想,打乱他原本心绪。
有时候能不懂这些东西也是种幸福,圣上也并不盼着她能听懂这些言外之意,就当是夜间些谈资,叫她听得有趣,尽快入睡就够。
这件事被先帝隐瞒得很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陈氏出身贫苦,若不是太后心肠稍微还好些,随便编个产后血崩也就罢,但是她入主中宫以后还趁着宫中大封,给这个女子个才人位份,先帝去世以后又给这些留在宫中太妃些体面,破格升她做婕妤。
皇后虽然也不清楚这些,但或许是身处与当年太后差不多位置,也会偶尔有这样想法。
怜同情,还是叫她做侧室偏房。”
云滢本来就有些困倦,是想让官家讲些故事哄哄她,然而圣上却把她说得精神几分:“那夫人大可以将这个庶子认作嫡子,为什定要抢别人儿子呢?”
为家业广泛搜集女子替她生子贵夫人并不在少数,但无论这孩子生母是谁,夫人都是他嫡母。
“或许是她丈夫想圆下她有个亲生儿女愿望罢。”圣上温和地拍拍她手臂:“阿滢不要说话,这个时辰们已经该睡。”
云滢瞧他有意要躺下,忽然就有些生气,要不是他直不肯停,他们早就该歇下,现在她稍微缓过来些,想要同人说说话,圣上反而不肯多言。
譬如坤宁殿那些养女,有好些都是秦家用不太上得台面手段搜罗到良家女子,即便她们家境是比先帝陈太妃当年家境好上许多,也不可能抵得上名门望族势力。
皇后当年选择养女时候曾经与他含蓄说起将来万是庶子继承大统恐有礼仪之争,不如选几位宜男相宫人养在身边,将来认作是中宫嫡子。
那些女子即便有朝日得到宠爱生育子嗣,大约也会尸两命,只有皇后位母亲。而河间郡王之所以被选入宫,除年纪合适,也有他亲生母亲早死关系在里头。
但明面上,谁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云滢恢复过来些之后,心思也就敏锐起来,她察觉到圣上今夜略有些不对,日有所思、夜有所
“官家,后来呢?”她掀开自己锦被,悄悄地钻到男子温热怀中,“您明天早就去前面,下次不知道什时候才过来,以后想听恐怕您都不记得。”
皇帝被她突如起来投怀送抱弄得笑,但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瞧着是歇回来,今夜怎不见你拿枕头垫着?”
按照她那些偏方,她这时候就该动不动才对。
“您告诉嘛。”云滢咬着唇,枕在他身前用手指随意写画,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您叫知道后文,就告诉官家。”
“朕也只是无意间梦到这样个古怪故事,梦境光怪陆离,便是有后续,也同那些戏文不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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