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嫔妃之间争风吃醋原是常事,但是云滢是面上点都不遮掩,甚至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生气,要人快来哄哄。
“旁娘子若是得越级晋位,都要惶恐不安,阿滢倒是还不足意,吃起旁人醋来。”
云滢嗔圣上眼,“官家要是只封个,或者升得最快,当然是额外疼,可大家都升位,也显不出来。”
她对于成为众矢之这种事并不在乎,六宫侧目总比寂寂无名要来得强,圣上如今中意她,自己要骄纵就骄纵些,并不用在些事上太过计较,“不想去主殿是因为二姐姐说坤宁殿怕是还要进来批新人来,占主殿,将来万安排进旁人来怎办?”
“这内廷是官家内廷,会宁殿也是娘娘赐下来给住,圣人若是安排其他娘子与同住,妾也没法子反驳。”
足部在如今人看来向是女郎最私|密部位,哪怕是天香图册上画着媚态女子身上衣料少得可怜,足上菱袜也是裹得严严实实,不许人瞧见星半点,北方塞外民族远比中原王朝开放,也不会有女人当着自己三岁以上儿子面换鞋袜。
圣上与云滢亲热时候并不会太在意这些君臣尊卑,偶尔她耍赖不想起身时候他也会先为她拿外衫遮盖身子再让内侍和宫人们进来,但伺候她穿鞋袜还是头回。
云滢看不清罗裙下情形,但从未被男子接触过地方被圣上捉在掌中随意把玩,哪怕圣上是自己夫君,也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圣上就算是床笫间也顶多是提她足踝往上,哪有这样细致地看过?
她拿裙裳往下掩掩,想要遮掩皇帝目光,想要缩回身子却又不能,反而被人捏住细嫩处,时着恼,也顾不上回答皇帝询问,羞恼交加道:“陛下快放开,不想叫您瞧!”
云滢抬眼看着圣上,小声嘟囔道:“不要让别人睡和官家睡过榻,哪怕是她个人睡也不行。”
她磨起人来叫人几乎没有办法思考,云滢在他耳边不依不饶:“乐寿郡君住处可还没定呢,娘娘新得养女据说也有几分艳色,万官家喜欢上新人,要把她和安排在起,那便是住在主殿里又有什意思,还不如在群玉阁里呢!”
圣上哑然失笑,他猜测过许多古灵精怪理由,但竟
“曹子建说‘凌波微步,罗袜生尘’,阿滢足这样美,怎不肯给人看看呢?”
她那点力气与皇帝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圣上将罗袜系好,慢条斯理地放下去,她脚秀致十足,洁净如玉,握之不盈掌,分明像它主人样精致轻盈。
“自幼习舞,哪里有那些闺阁里静养娘子好看?”云滢不愿意叫皇帝瞧她最隐秘部位,她不愿意有丝毫输给别人,“您知道舞跳得好就够,别来细瞧内里东西。”
富养女郎足底娇嫩,但是舞女却不然,长年累月习舞让她们变得纤细窈窕,但足部还是可以瞧得出来不妥。
其实这也算是云滢多虑,即便是从前稍有些不足,几个月养尊处优生活也可以弥补,皇帝瞧她这样紧张忽然有些捉弄她心思,手臂微微伸过来,就将人揽过来:“今日好大坛醋,朕尚且在你身侧,竟时时刻刻惦念着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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