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确实从内库里寻些东西想要予她,但是听她左个圣上待不好,右个官家只疼旁人,便是再好脾气也要激起些气性,让江宜则在外面候着,不必进来。
但是皇帝到底已经过与人在心里置气,就要将些赏赐收回来,君子不欺暗室,他心里已经预备将这样东西许给云滢,那顶多就是等到两人和和气气坐下来时候再送就是。
“你这样不知好歹,朕送你坛醋才对。”圣上淡淡贬损句,却还是叫江宜则捧盒子进来。
江都知就知道云滢虽然时常惹皇帝不快,但是要想将人哄回去也是极快,刚刚圣上命人去知会皇后,他就知道这匣子里东西大约就要呈到云娘子面前去。
他等着皇帝示意,而后将匣子打开,稍微伏低身子,请云娘子看个仔细。
斟酌番她是不是还有什想要东西。
印泥朱红,将刻着小篆字体章落于纸上,云滢心中微动,竟轻轻亲吻在那枚印章痕迹上,樱红与朱红重叠在起,深深浅浅,错落不,叫那同样象征着天子言九鼎闲章多分旖旎情致。
“这样就满意。”云滢把这字据小心叠好放在随身香囊里,朝圣上促狭笑:“以后要日日戴在身上,省得您哪日忘记,没处去说。”
这样番孩子作态叫人为她再做多少事情也都是心甘情愿,圣上想起来她们姐妹说起来那些话,便条条地同她细问:“朕知道宫中几个嫔妃亲眷都有荫封,但你父母早去,姊妹也都已经嫁人,礼部拟旨晋封也是要追封你父亲那族,朕总觉得不妥当。”
云滢轻轻应声是,她都不曾期待过自己这样快就得高位,更没有想现下这种风口浪尖时候求圣上追封自己父母做什国公国夫人,毕竟这些对于已经故去人来说可能意义已经不是很大,而她们姐妹还要在宫中度日,老娘娘病重时候招眼总是不好。
“好漂亮珠翠!”云滢扫眼匣内珠玉宝饰,不免惊叹声,随即回过神来,迎上天子含笑欣赏目光:“这是官家单单给个赏赐,别娘子都没有,对不对?”
她惊叹于这些珠翠华贵美丽,而圣上也在欣赏这美
皇帝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她脑后柔软青丝,那种厚密乌发间隐藏幽幽香气令人爱不释手:“等过些时日太后病差不多好些,朕叫礼部拟个章程出来,除追封父族之外,你姐姐是东海郡王侧妃,不大好多加封赏,但是你其他亲近些族人都应该受些赏赐。”
若不是她对宫外亲人似乎长久不愿意联系,他其实是愿意破例等过些时日,让受册封云氏族人进宫见见云滢。
如果说刚才云滢还有丝怀疑,那现在她确实是有些惊着,其实她这个时候本可以说些“官家最好”话,配上那种甜美轻盈声音,必定哄得男子无尽欢喜。
但是她莫名心慌起来,侧过头去想要避开圣上明亮目光,突然想起来圣上刚进群玉阁时候江都知也是在,他手中似乎还捧个盒子。
“官家今日来这里,是不是还有别什东西相送?”云滢低声回应,不想再将刚才话继续下去,“是不是生气,现在也不说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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