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看看,云滢能大胆到哪步。
云滢说出那话时候,本来便是含着羞怯,圣上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这简直叫她有些无地自容,她紧咬着下唇,几乎有些赌气地想要自己过去,但后来却发现,她根本
行宫规矩要比宫中松散许多,就像是他现在,即便同嫔妃有些什,其实也不会有人来管。
云滢割破手臂之后,他便隔好些时日才同她有上次,后来出发前又有许多事情,召她到车驾也不能做出些什出格举动,因此圣上也能猜到她是有些想。
“你先去里面浴间自己玩会儿,朕晚些过去。”圣上将她覆在眼上手取下,轻轻亲吻下她掌心,“你要是想要些什糕点酒饮就直接同宫人们说,或者让宜和宜春给你通头,朕都随你。”
云滢却有些迟疑,低声同他说道:“叫那多人在里面服侍,怎好自己玩?”
她面色纯净,又生得双盈盈眉眼,但是她用这种天真语气和他讲话时,圣上心潮突然翻涌得厉害,他定定地将她看又看,才发现她竟然连菱袜也没有穿,白生生足踩在厚重艳丽波斯毯上,被女子宽大寝衣遮掩,反而有些怀抱琵琶半遮面意味。
批阅内容,但是也知道圣上大概是要批复完。
姑娘原本就是柔软,云滢便像是天边最轻柔那朵云,哪怕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背上,圣上最初感受到也不是那种重量,而是无限绵软和内里蕴含青春意味。
他今夜并没有太多事情要忙,只是习惯十五不召幸嫔妃,便预备将折子都批完才同她安寝。
然而她却是不依不饶,全然依附在他背上,扰乱他心神。
说不清是那絮絮低喃动人,还是那已经被他抚握过多次盈盈山峦勾得他眉心处蹙起,有道细痕。
帘幕低垂,明烛高照,光影浮动之间透露着无形缱绻迷离,明华堂内点着雪中春信,袅袅清香醉人,莫名叫人想起“软玉灯边拥”艳丽旖旎。
汝州有许多秀丽景致,只是圣上难得巡幸,恐怕山里也会有白狐成精怪,化成人形,走到他面前手足无措地勾引,企图吸食帝王精气。
圣上坐在椅上,哪怕心中有些想法,但还是泰然自若地看向她,喉结滚几滚。
这是天子寝殿,云滢也是他所钟意女子,他想做些什,都是应该。
但云滢之前其实对这事热情并不如男子,只是因为清楚他有几分意动,才肯答应下来。
但云滢似乎觉得这样还有些不够,双柔若无骨手覆在他眼上,不许他看:“官家,猜猜是谁?”
“你看这些都是朕批复完,这本写完朕就不必再看。”圣上对于她这些伎俩虽然头疼,但也喜欢得很,“阿滢,别闹。”
云滢得到他这样回答才算满意,接着又生出许多疑惑,“那官家明日还上朝吗?”
圣上知道她对这些制度还没弄清楚,但或许有些坏心思,哪怕眼睛还是被人蒙着,还是好脾气地向她解释:“这满朝*员随行尚不足半,这里又没有垂拱殿,朕去何处上朝?”
随行重臣恐怕连三分之都没有,他在行宫里时候没必要再讲究这些,要是有什重要事情,吩咐人到明光堂书房见驾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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