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趋利避
“这不知道是哪个年月才有事情,算是什犒赏?阿滢陪朕看看书就好。”
圣上听她说起孩子之事神情略淡,但也只是晃之间,就将这种情绪隐下去,“也不要你侍墨弄得手腕疼,烹炉好茶,又或者念些折子给朕听。”
云滢懒洋洋道:“官家身侧有好些识字人呢,你去寻他们,念成什,妖妃干政,叫相公们知道是不得大事。”
“横竖有朕,你怕什?”圣上笑着拿粉给她匀到脸上,“他们念起来只觉得无趣,你念着才会动听。”
圣上正欲再说些什,却见江宜则站在屏风外面提醒声:“启禀官家,河间郡王已经到,正在外面候着等您召见。”
台去,“朕给你梳妆,哪里容得你在这里挑三拣四。”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圣上还是轻手轻脚地将云滢地放到坐榻上,他低头去看云滢面容,见她含羞地侧过头去,玉颈微露,不经意显出昨夜被疼爱过留下痕迹,便轻笑声,捏住她下颚强令人转过来。
“说来夜里为阿滢按身,还不曾得过犒赏。”圣上轻轻啄几下她漾着淡粉面颊,才去吩咐宫人,“娘子素日爱用什东西,捡几样送上来。”
兰秋与蕊月刚想寻几样娘子用惯日常颜色唇脂与钗环簪子以及头油熏香,拿出来供圣上取用,但是云滢却不依,“都下去,等吩咐再进来。”
这是在明光堂,尽管她们是服侍娘子人,但说起来还是应该听圣上才对,岫玉在侧见圣上并无不悦,连忙上去用手肘碰下两个年纪还小宫人,领着她们道下去
云滢按住圣上正要给她点珍珠花钿手:“七郎怎这个时候叫郡王来?”
她入宫也有几月,无论是向皇后请安还是到清宁殿去,哪怕病弱些延寿公主都会到太后面前承欢膝下,但是几乎没有见过他。
可见河间郡王是很不讨陛下与太后喜欢个孩子。
或许他有些什她看不出来经天纬地之才,也不是个坏孩子,但是从圣上角度来看,河间郡王存在仿佛就像是在提醒他自己没有亲生儿子事实,无论他好与坏,皇帝都不会喜欢。
毕竟天子与般人也不同,不需要因为无嗣而讨好继子,圣上也不会指望个继子养老送终。
“七郎还好意思讨赏,你那到底是替放松还是在占人便宜?”
云滢想起他昨夜于明亮烛火之下抚触全身,便要双目含嗔地作恼,但还是等宫人下去才打圣上下解恨:“该碰不该碰你哪样没得手,要是下人敢这样,莫说是内侍,便是宫人也不依。”
有些位置,就是宫人也不能碰,但她那时候没什力气,又不大敢去招惹圣上,便是有几分情动也不敢说,默默捱过去就算,现下才来找后帐。
“原是朕情不自禁,阿滢不妨说说,要给朕些什好处?”圣上见她肌肤润泽,便拿玫瑰露用帕子给她沾沾脸,“朕虽通作画,但你这张底图便已经极好,若是画蛇添足,反而不美。”
“七郎少说好话来搪塞,满妆台物件,随着官家摆弄,可要用人那不成。”云滢享受着他服侍,也愿意团些空心汤圆喂给他:“给郎君再添位公主,和前面两位姐姐做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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