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圣上并不是个讳医忌疾人,他写下这些东西时候心里想着都是她和孩子,笔划间皆有无尽情意,没什好害羞:“往后你还是同朕住在处,这没什好忌讳。”
候纸笔,圣上问句,他便低着头答句,圣上也便在纸上写句。
他入太医署这些年,伺候过三朝天子,只有他们记圣上话,何曾有皇帝会记他们话,圣上每问句,太医院使都得斟酌再斟酌,只觉得自己背后冷汗都要冒出来,好容易受完这遭罪,圣上才吩咐人出去领赏。
云滢在旁听着,起初还能笑吟吟地瞧着圣上俊秀书法,后来却羞得面上如朝霞彩云般,等太医出去才好同人发脾气。
“圣上都已经做过父亲,还问得这样详细做什?”云滢都没脸说这些,偏圣上与院使对答之间还能镇定自若,“什这几日行房伤没伤胎气,如何防着人水肿,这也是天子能说出口话?”
太医仔细询问圣上与贵妃合房频率,原本说贵妃这胎看着甚好,现下不用药,但后来竟给开保胎药以防万,云滢恼得都不想叫他来抱:“不和你住起!”
她才不想喝药呢,原本这个时候没病没灾,就不该喝药,喝多又想吐。
水肿关圣上什事情,她身边人又不是吃干饭,自有精通此道人小意伺候,他问那细,难不成还真每晚起来服侍她?
“七郎日理万机,若是几个月后腿上不舒服,还有兰秋蕊月她们照料呢,你本来起身脾气就大,若夜里扰你安寝,日子长你哪里还会喜欢?”
云滢微嗔句:“快收这张纸,以后要回蓬莱殿住着。”
圣上却不理会,让内侍将纸裱到个自己每日能看到地方,“阿滢有孕这是何等大事,本来就是朕叫你受这些罪,哪里还能叫你来回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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