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被他缚在榻上动弹不得,索性便从,她含笑望着皇帝,眉眼盈盈,颇有几分有恃无恐:“是不能喝茶,郎君,你真敢动吗?”
圣上原也不过是说笑,虽然这些时日确实有那个意思,但哪里好真动她,稍微尝尝滋味就放开她。
可是她这样说,皇帝竟当真俯身吻上去,他不紧不慢地探索自己阔别已久领地,轻车熟路,又刻意延缓这个时间。
她今日穿着,作为贵妃并不奢华,不
就是因为从前这样,圣上抱她进来时候大抵都是有几分情意,难免会叫人误会,以为圣上旷得太久,想同她亲近云雨。
“七郎不是要直依着吗,可是有免罪金牌!”云滢用手去抵住他,笑着道:“不成不成,才不答应呢,叫人笑话。”
“朕既然喜欢你哭哭啼啼,做甚直要顺着你?”圣上装着要吓唬她,俯身作势要覆上去道:“朕又不是什正人君子,难道这件事情还要看你意思?”
“就是这些日子总见人喜欢和样东西,想要大大方方地叫她们知道罢,”云滢拿帕子捂住自己脸,半真半假地嘤嘤哭泣,“她们化啼泪妆同有什关系,官家不过是想个新由头来欺负罢!”
“朕就是欺负你,你不是也得受着?”
云滢惊呼声,把她抱到内殿去,“贵妃现在可比朕贵重上许多,朕哪里敢叫你哭?”
庭院内所有人都跪下去,不敢直视圣上与贵妃亲热场景。
特别是御前内侍,那日见到皇后宫中养女之后,他们就更加清楚贵妃在皇帝心里到底是什份量。
那个容貌相似女子衣衫半褪地跪在地上,圣上都不会有半分怜惜,但是贵妃与圣上私话是点也不许人听见。
云滢羞窘得厉害:“官家快放下来,现在可是两个人,重得很!”
她声音轻软哀婉,可是听就是假,圣上坐在榻边看她做戏,而后捏住她下巴,将美人螓首半抬,在上面轻轻啄下:“阿滢哭得如此可怜,不如就哭得声音再大些。”
他如今面皮远非昔日可比,说着叫她羞窘话,照样能够云淡风轻:“贵妃确实说不差,你哭起来时候最叫朕喜欢。”
云滢低下头去自己脸红,却又听见皇帝笑她道:“阿滢这是在想些什,脸竟然这样红?”
圣上附耳与她又说几句,云滢起初面红耳赤,后来却渐渐放松下来。
“七郎快别闹,可受不住美色诱|惑,郎君要是将弄得起兴,自己再走去喝茶清心,是不依。”
圣上却没有松开,笑吟吟地把她放到内殿软榻上去:“哪里重,他才多大,知道些什?”
她份量还是同以前样,甚至因为之前吃不下,还轻点,叫人不免联想到她为这个孩子受罪。
“是是是,孩子什也不知道,但是外面人总不是三个月孩子罢?”
云滢已经很久没有被圣上这样抱起来,她心跳得厉害,望见圣上正在看她,直接转过头去:“外面那多人呢,七郎怎直接抱进来,您叫这个贵妃面往哪里搁?”
“哪个敢笑话你?”圣上温存揽住她腰肢,含笑相近:“朕是不是依顺着阿滢太久,从前朕不曾抱过你进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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