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滢想说些什,但内侍们已经奉漱口茶进来,那些话不能叫外人听见,就捂着脸转向旁边,“七郎是从哪里学这样坏,是无师自通,还是以前已经有人试过?”
皇帝漱几次口,才叫内侍们下去,去扭她转过来,笑着骂她句:“没良心小妖精,除阿滢,你觉得朕还会伺候过哪个?”
他们之间构造差异本来就存在,她要服侍得他舒心畅意自然会疼痛,或许还会作呕,男子在这方面反而更容易伺候得妻子高兴。
云滢害羞地藏在引枕上不肯起身,但心里总是有些高兴,她偶然从指缝里去看皇帝,瞧见他温柔神色,忍不住低声调笑:“那七郎怎办?”
他能豁出脸面,伺候得她十分高兴,但是皇帝却不允许她服侍他,明明都是云雨不知道多少回人,反倒是把她衬得像是惦记童男子元阳妖精样。
丢两三回才肯罢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七郎是天子,怎能做这种事情?”
她都那说,可是圣上还是没有碰她,反而是俯低身子下去,她喜欢归喜欢,但是这不该是皇帝该有举动。
“夫妻愉情,无非是叫彼此高兴,这有什叫你怕,你不是也试着讨过朕喜欢吗?”
圣上自己衣裳连衣襟都没有乱,起身只是为来收拾她造成片狼藉,用帕子去擦她眼角泪水,才叫外面送茶水进来漱口,“皇帝怎,难道朕便不是你七郎吗?”
君王虽然身在九重,但是他这个时候不过是想叫云滢舒畅些,晚上多用点膳也就足够,“朕与阿滢同床共枕过多久,难道阿滢就不怕咱们两个弄出些意外吗?”
“你喝不得茶,又不是朕喝不得,奉茶内侍来得勤些也便好,”圣上淡淡瞥她眼,“修身养性几个月,又不是什难事,无非是有阿滢在,才增加道考验。”
“七郎,你对这好,想你要是个内侍,们两个做对食大概也能过辈子,”云滢起身靠在他怀里,青丝如瀑,散落在她脑后,“之前官家不是说想放批宫人出去婚配吗,觉得不如也放批内侍出去,要放就都放好。”
“这是哪里话,你与朕做对食,那咱们孩子从哪里来?”圣上取笑她天真:“阿滢不知道吗,内侍前程都在内廷,出大内,他们哪
她倒是信任男子,但是皇帝自己却十分清楚,这种情况下,就是定力再好郎君,也不会愿意有片刻停留延缓,他伺候她高兴,和两个人都要高兴,是完全不同事情。
“你受不那些东西磋磨,又怎受得住郎君?”圣上轻咳声,怜爱地轻拍她后背:“阿滢不必不好意思,以后若是再想,就同朕说好。”
几个边陲小国进贡些女子自愉情新鲜玩意儿给天子,他含蓄同她说过,但是把她吓坏,样也不肯用,只肯黏着他,不用旁东西。
但她现下怀着孕,可能又不好意思同郎君说想他,只是由着他夜里稍稍尽兴。
云滢结结巴巴,她得足意,现在只剩下那点惊慌,她当时就是好奇,想尝试下话本里说那些叫男子快活方法而已,试虽然多,但也只是浅尝辄止,圣上就是被她拿来做试验般,何曾得真正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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