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阵春涌过去之后,手环住他腰,枕在圣上胸口,但是忽然意识到些什,轻轻抬起头:“官家,你昨夜都弄到……”
久旱逢甘霖,火焰熊熊时候想不起来,但是这个时候却有些后怕:“那明年咱们岂不是又要有孩子?”
圣上知道她才经历过生产不久,怕这个怕得不行,当然他也不会愿意让云滢再受遍生三七罪,怜爱地啄啄她额头:“不会,哪有这样容易就有?”
他昨夜虽然有些失于分寸,但还是极注意这点,两人又是早早沐浴,她什东西也留不住,“朕问问太医,看有没有什给男子吃药,也叫你安心。”
云滢尽管被郎君这样折腾,可听这点,忍不住埋在他怀中轻笑:“七郎怎好本正经地同太医说这些,叫人笑话!”
”
云滢倒不会觉得皇帝会说谎话,因为她确实是喜欢枕在他胸口,然而她还是生气地把人推开,恶人先告状道:“那你怎不出声,白白看笑话?”
“阿滢主动同朕敦伦,这有什好笑话?”圣上对她拨乱自己衣裳只会觉得是夫妻之间调情,她接下去做才好,怎会笑话她,遂主动握住她手,继续往里探:“阿滢要是喜欢,大可以大大方方,咱们是夫妻,你不用拘泥。”
云滢知道圣上现在说话这般平常闲适,但是手上动作完全不是这样回事,云滢又羞又急,但又抵不过他:“外面是白天呢,七郎这是做什,圣上怎能这样不矜持?”
“本来没有事,偏你又来招惹!”
太医院使大概在这年里对圣上印象早便与以往不同,圣上能脸严肃地同人探讨女子怀娠时候该如何注意,又问妇人做月子事情,想来就是现在听见皇帝问起这种药也不会吓出什好歹。
“七郎,你说有这种药吗?”云滢同圣上都是粗通医理,知道点皮毛,但是更深些道理完全不懂:“就是有,哪个太医能给陛下用这种药?”
皇帝与后妃为皇室开枝散叶才是第要务,圣上可以暗中叫人对嫔妃下些不能怀孕,或者活血药材,使胎儿不易存活,但是圣上自己要吃实在是闻所未闻。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圣上淡淡瞥她眼,“若不吃药当然也有别法子,但
皇帝毫不脸红,反而面色严峻起来,像是受够云滢纠缠无奈而为,他为叫云滢尽量养好身子,按照太医叮嘱,令皇后坐两个月月子,这才尽兴日,这时候便如少年时般。
晨起时候会格外容易激动些。
“七郎是吃什采阴补阳药,非得弄死才罢休?”圣上变化清晰可感,云滢几乎被皇帝无耻弄哭,她被人按到枕上,点逢迎他力气都没有:“官家怎忘记,滴精,十滴血,您得保重自身呢!”
她不这样说还好,说起来便更不能叫人放过她,云滢咬着被角,被人轻轻抚着肩颈承受回,圣上见她后来渐入佳境,知道催着他动作,便少些怜惜,把他小妻子伺候得舒舒服服,才虚伏在她身前轻笑,“这回阿滢就是想要也不成。”
云滢听见圣上那因为动情而变得醇厚低沉声音,几乎要哆嗦得更厉害,似乎有奇异感觉在周身涌动:“你还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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