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婉容毕竟有太妃和公主,又与皇后有些关系,将来衣食无忧也是真。
杨婉容倒是第
“七郎这话是什意思,可不理解,”云滢从鬓上将花摘下来,轻嗅道:“海棠艳而无味,不大喜欢。”
圣上知道她爱簪牡丹,不过是觉得偶尔换个样式也好,“阿滢今日发冠珠翠华丽,甚少有叫人可以下手地方,牡丹花型硕|大艳丽,怕是有些簪不住,反而叫你狼狈。”
杨婉容本来是得坤宁殿吩咐,皇后今日不会在辰时召见她们,所以午后才与周婕妤道结伴而行,午后向皇后去请安。
如果按照般去请安路途,她们是不会与帝后相遇,但是遥遥望见御驾,不自主地又往这边凑凑。
隔着层层叠叠花影枝蔓,杨婉容能明显地看到,圣上被皇后拿他亲自簪海棠放在掌中,隐隐能听见帝后笑语。
自己皇子,万早逝,会叫七郎伤心。”
太后说这样直白,云滢反而有些释然,太后对圣上自然要比对她好多,关怀她是为皇帝也并不稀奇。
“成,下去吧。”太后恹恹道:“娘娘好日子,不留你,皇帝大约还在外面等你,别叫官家等久。”
云滢应声起身告退,圣上果然在外殿等着她,他个人执盏茶在细品,见云滢脸平静地出来,方才起身相迎:“阿娘同你说什?”
她摇摇头,主动将手递给皇帝,“七郎,娘娘叫咱们回去。”
“不管簪不簪得住,就是喜欢又好看又香,七郎怎说,也是不戴,您自己折花就自己戴。”皇后轻声抱怨道:“海棠颜色有些显老。”
圣上连半点不高兴意思也没有,反倒是真将花簪到自己头上,笑吟吟地望向她:“是有些不衬皇后年纪,朕倒是不怕出丑,咱们再去寻你喜欢好不好?”
周婕妤听这话,心里再怎不是滋味,面上总还是平静,她等帝后携手往旁边去时候,才同杨婉容说起:“从前在行宫时官家这般待娘娘,那个时候圣上却是不肯在黑纱帽旁簪这个。”
“说来她原本是姐姐养女,如今却得陛下独宠,倒是要恭贺您。”
作为养母,养女儿进献给官家是为绵延子嗣,二是为给自己助力,但是杨婉容升迁居然不如个养女,也够叫人笑话。
圣上与皇后轿辇是前后相随,但是上面如今并没有天底下最尊贵两个人,云滢许久没出来,对禁宫中这些寻常景色也十分有兴趣,愿意同皇帝在宫中多逛逛,“都怪七郎,好久都没有出来。”
“谁不放你出来,不是阿滢坐月子吗?”圣上也愿意陪着皇后多走走,只是他却不能接受这样冤屈,“如今阿滢身子好,想出来多久朕都陪着。”
“那不也是圣上祸,否则哪里用得着坐月子,”云滢轻声笑,揶揄他道:“恐怕也再没第二个人折腾。”
“娘娘说得是,”圣上随手在御苑摘朵海棠花,簪到云滢发髻上,“这事确实不便假手于人,只能亲力亲为。”
禁宫虽然不算大,但是处处精致,实在算是个开阔心境好去处,圣上今日心情好得很,轻轻揽住她腰肢笑道:“看来阿滢腰是不酸,现在说话精神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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