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妻总是和谐而热烈,夜也不肯停歇,云滢瞧着圣上披衣起身离开,自己却是累得点起来意思也没有,直到腹中有些饿,才吩咐宫人进来替她梳洗打扮,让人把三七也抱过来。
皇长子在刚出生时候常常与圣上皇后在处,乳母便也得跟着陪在处,伴君如伴虎,免不要心惊胆战,但现在皇后出月子,圣上自然将那份疼爱儿子心思与精力又移到他母亲身上,也只有抽空时候瞧瞧,夜间是不留皇子陪着帝后道睡,她带起孩子来不免轻松许多。
宫人们给皇后挽都是些轻松发式,皇后今日不准备出去,大约也没有命妇过来,自然还是松散些好,云滢瞧着三七好奇地看向自己,眼睛明亮有神,对母亲依恋得不行,心下片柔软,还是让乳母把孩子给自己抱抱,逗着孩子玩耍。
云滢对于做母亲还是不熟练,她不知道孩子这个时候总盯着人看,方面是想看看大人在做些什,另方面是馋。
他母亲做事情已经结束,再也不能吸引到他,因此也就只有狠狠去嗅云滢身上那明显奶香味,手摁在云滢身前,叫她支撑不住。
山门附近,隔着高高红墙,试图眺望远方。
她对这些流程都太熟悉,佛殿里呢喃声音,仿佛是宫中在奏乐,而这种感觉,几乎叫人回到她刚被册封那日,她坐在坤宁殿里等着圣驾过来,紧张而期待。
但是那种飘飘欲仙感觉很快就结束,她毕竟不是坐在坤宁殿里新后,而圣上,也与她黄泉不复相见。
第二日,妙华法师便又病倒,据说是因为心生外向,而又谎称来月事逃避祈福,所以主持要罚她跪在佛殿里擦桌擦地,用功德来抵消罪过。
……
乳母大惊失色,她是知道女子本来就饱胀胸口被孩子这样按下去,不说衣服湿大片,怎也得叫皇后疼上好久,忙跪下去,膝行到皇后身边,想要把孩子抱过来。
“圣人恕罪,是奴不仔细,没将三七喂饱,惊扰到皇后娘娘。”
但是云滢疼倒是不疼,身前也没有什反应,只是有点惊讶孩子食量:“算算,小孩子懂什饥饱,只要闻到就想吃,你们平日得多控制他,不能随着孩子性子。”
不过云滢说着说着,也有许多不好意思,她暗啐句,“不正经。”
乳母以为皇后笑着说是皇长子,但是近前服侍宫人却知道娘娘说
云滢起初觉得做皇后也算是桩美差,坐在上首受人参拜,训斥嫔妃们,当真威风极,可是她做贵妃时候就已经受过,因此真做皇后之后再见这些嫔妃只觉得无聊。
她做贵妃时候还有人觉得前途未定,就算是坐到贵妃位置上,将来或许也会遭到什不测,然而如今事情都定下来,圣上也满心惦记着皇后,没什好争。
嫔妃们个个老实得很,皇后随便说什都有人接着捧着,这样事情其实她体验久就没趣儿。
后来圣驾从福宁殿过来,嫔妃们也就都散,皇帝在这事方面也清楚得很,所以没对她们有什不好话,直接叫人吩咐赏赐,便让人都回去。
云滢同圣上腻夜,等到第二日他不得不去前面见会儿大臣,才分开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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