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被人称赞漂亮,但是听见他这说还是会害羞,她稍稍仄歪着头去碰触那柔嫩花瓣,正好同他四目相对,无言相对,却又分外契合融洽,仿佛这个动作两人已经做过千万次。
宁绰轻轻咳下,花丛中并没有树立牌子,那个人动作也如行云流水,他和云滢站在处时候非常赏心悦目,但是作为个文明人直觉和基本素养还是让她下意识想要阻止摘花。
团里面提供道具干花其实也不算太便宜,但是真正牡丹花期太短,培育不易,株牡丹苗就能卖到两百块,后面花心思和附带设施比这两百块还要翻上不知道多少倍,也就只有古代贵族可以消耗得起,而且还不能常戴。
那个摘花男子看眼欲言又止她,打量下她同云滢站立距离,看穿她心思,笑吟吟地解释道:“没有关系,都是家。”
这让想推辞云滢和旁边伴舞同行姐妹彻底没话,宁绰没想过这个工作人员就是这个资助服装和场地馆主人或者他家族里近亲,知道对方看出来是自己踩云滢裙子,连忙解释道:“真对不起,虽然是有心……不对,其实没存心想把滢滢衣服弄脏,您放心,这些衣
踩住,她身体还保持着向前惯性,时没有留意到,个踉跄差点撞到前面人后背,当然她裙摆也没有被踩太狠,有前面人缓冲,她就是虚晃下,手靠着他肩膀,另手抚着她头上很有些重量冠子,保持着平衡站起身。
方才直在前面引路人感知到她被裙子绊住,立刻回身去查看她怎样,见云滢什事情也没有,到嘴边问询也便咽回去。
云滢见他俯身在看不清楚地面上去捡自己头上落下海棠干花妆饰,回头狠狠地瞪眼这场恶作剧始作俑者,低头让人起来,“没关系,这个干花是们自己搭配,会儿找造型老师再要就可以。”
“海棠艳而无味,本来就不太喜欢,这套礼服本来就是拍造型,再去要,肯定还有更大更好看花,”云滢把衣服后摆半扯过来看眼,松口气,“还好衣裳没脏,要不然回去得被骂死。”
筱筱和宁绰她们几个就是想捉弄下她,倒也不是说要弄脏她衣裳,云滢用眼神警告下跟在后面姐妹们,笑吟吟地要从他手中把干花收回来,但那个人却在听见她话之后,把那枚干花攥到手心里,打眼去瞧她。
他脸比般女子还要白净,但眉眼并不像是韩式那样柔媚,又或者是整容过生硬,反而多些岁月沉淀过后沧桑沉稳,虽然人直是彬彬有礼,但又会让旁人感受到他客气疏离。
“你确实是不太适合这种,秋海棠红不衬你年纪和造型,反而会显得人老气。”
他看着云滢身上礼服蓦然笑,从路过牡丹丛中随手摘朵月宫花蕊,它比常见牡丹花瓣更大,但层叠感稍弱,嫩黄蕊点缀在片洁白之中,透着淡雅清香。
“白乐天说,‘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洛阳牡丹誉满中外,才能配得上你。”
云滢身高相对于标准身材而言还要再高些,但是这个人给她簪花时候却不需要她低头,只是轻轻抬手,就把牡丹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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