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日子终究不如做皇后那轻松自在,新君也不会叫自己母亲有殉葬可能,这样显得新君实在是太不孝顺些,但是文宗身为男子,总还是比女子多许多排解寂寞方法,沉迷神佛、巡幸各地,他传位给皇太子,臣子们对已经进行权力和平交接君主出宫游玩,也不会有什怨言。
“再说文宗那喜欢她,大概也不会舍得让她来承担这种分别苦痛,”云滢对这段传闻中情感倒不觉得有什遗憾:“他们高寿无疾而终,又有子二女,文宗本人以及臣子写过多少赞扬妻子诗词,分别数月便能重逢,有始有终,已经足够圆满。”
“或许确实如此,孝文昭皇后比文宗自己更解他会怎想。”他不置可否,只是望着云滢,面上含着笑意:“你总是有理,谁也说不过你。”
他们只是第次相遇,可是这个人说起话来却有许多亲近意味,云滢正要说些什,摄影棚里人已经看到她们。
“滢滢,你们怎还在那里磨磨蹭蹭?”a组导演喊声,中气十足,这个时候宁绰她们老寒腿忽然就好,轻盈快速地小跑过来,除头上发饰稍稍颤动,其余还好。
昨,虽有所憾,但俯仰终不愧天地,上顺父母,中有爱妻子女,下察民情幽微。”
云滢轻声笑道:“要是文宗能够活到现在,能有这些妻子喜好之物陪着他,大约也会觉得像是她从来都是陪伴在他身边那样,直没有走远。”
“才不会,那个小骗子又不会在奈何桥边等他,”他也笑笑,失落道:“她会毫不设防地喝孟婆汤,把切忘干净。”
“孝文昭皇后本来就是这样个人,她盼着自己能在皇帝前面去世,省得自己受离别之苦,反而是福气。”
他看着云滢有些惊异目光,浅笑着解释道:“这里有不公开对外收藏品,西洋画师弗朗明还有寺庙志里面都有写过。”
“知道,马上就来。”云滢看他眼,权衡下,犹豫道:“刚刚耽搁太久
那副《帝后礼佛图》中,怀着身孕皇后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求些什,她什都有,无尽权势与宠爱,双可爱儿女,皇帝所能给她切她都不必发愁,圣上已经祈祷健康,那她便想再要些别。
她拈着柱宫人捧过来香,心里却总是些奇奇怪怪想法,“人寿有终,如今什都不缺,如果非说要求些什,那希望有朝日可以无疾而终,走在七郎前面。”
还未过三十岁皇后突然言及生死,除理念稍微有点不同外国画师,几乎把所有人都吓跳,所以画上君主神情才会十分严肃,但圣上又不忍心在众人面前落她颜面。
身穿冕服君主不顾众人目光,将她揽得更近些,轻声问道:“阿滢,为什呢?”
“那孝文昭皇后这想也很正常呀,”云滢提着自己裙裳,小心翼翼地分花度柳,离摄影棚越来越近,她回看自己身边这个人,略有些奇怪他为什不能理解:“她辈子都是被郎君宠爱,如果文宗去世,她作为新帝母亲肯定不会殉葬,但生命中忽然少个人,自然会难过,古代女子以夫为天,文宗作为君主都会觉得备受打击,皇后当然会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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