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外甥肖舅,女儿随父,瞧着官家这个样子,真不知道陈家娘子出落成什美人。”
圣上轻笑出声,无奈地拍拍云滢手,示意她将那几乎要将人勒死力道放松些,“朕若是睡到半夜回身,见到张与自己七八分相似面孔,难道还会有和对阿滢样来上几回都不够心思吗?”
她如今早就不用哺乳,奶已经都回去,但是身前却变得分外绵软,偏偏她还不自知,定要同自己挨在处,叫人心猿意马。
皇帝说这话时候心里自然不大正经,略有调侃,但是云滢抓住重点却不大相同,她略有些生气地松开他:“说什,官家连和人家躺在张床上事情都想到,可见是七郎自己想,最近不是又进贡许多打磨清晰铜镜吗,以后您自己对着铜镜自己来,瞧着也很好。”
“好好,舅舅他们请知府写这道奏折意思无非是要些更多赏赐,顺便让朕给弟弟妹妹们指定亲事。”
与生母素无来往,其中情分多靠天生份血缘关系亲近,而陈太妃在凝和殿去世以后,圣上也暗自伤怀。
便算是从陈太后这里推恩下去,圣上对陈家似乎也有些太无情。
就连她亲戚,圣上都有心将人调到京中,来彰显对皇后恩宠,让她家中跟着也荣耀些,只要云滢想见家里人随时就能见到,二来也对人形成约束,京中盯着人多些,即便是皇后家族要做些什出格事情也容易及时发现。
然而圣上对待陈家做法却是将人放在蜀中,让人在繁华地段赏赐座大宅院,赐许多庄子田地,让这些人衣食无忧。
丝毫不提见亲人事情。
圣上知道现在是他们两个人私底下这议论,轻浮也就轻浮点,可让别人知道,还当皇帝对自己表妹是不是动点别心思,那个素未谋面表妹也不该被这样议论,“但这却是个烫手山芋,朕也不想扔给阿滢,还是叫他们自己选好。”
太后娘家人,还是会有不少蜀地富户会去巴结,但是陈家想要再多东西,皇帝却不打算再给。
陈氏这样出身,之前要是配富裕些书香门第,恐怕人家都是不要,然而如今水涨船高,这些人家他们已经看不上,想着和世族通婚,娶个高门儿媳,也把女儿嫁给权贵。
可是人家京城里权贵凭什要和这些外戚结亲呢,若说本身还争气些,像是皇后母族家里还能考取进士,皇帝又分外宠爱,或许还有些其他可能,但是就是这样毫无根基,也没什未来希望外戚,实在没有下注必要。
等到皇帝这朝过去,新君
“皇后觉得朕应该见他们吗?”圣上被她缠住,手中笔顿顿,把奏折递给她,“阿滢自己瞧瞧。”
云滢接过来看看,蜀地*员也是有心巴结这位太后弟弟,花些篇幅介绍陈家人如今状况和对天子感激思念。
可是她瞧着瞧着,在他颈侧轻轻咬,说话带酸意,“官家表妹可是到婚配之龄,七郎该把她接到京中来,给她寻个好人家才是。”
往常奏折她也看过,不见有*员这尽心尽力描述个女子。
*员在奏折中对天子提起个待字闺中姑娘,总叫人觉得有些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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