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不舒服,这句便把圣上到外间去让人把药寻来偷偷服心思歇。
他急忙看下云滢面色,温存地搂着她,叫云滢靠在自己怀中,语中不掩关切:“好端端怎得这个症候,杨怀业是怎说,该吃药你吃没有?”
云滢摇摇头,她自己从医书上看来症候,事先同杨怀业也是通过声气,左右圣上也不明白怎回事,胡诌来与他听就算。
“七郎,他意思是说……皇后年轻,这病养着就好,开方子还会和现在吃药犯冲,只消房事节制,爱惜自己就好。”
云滢虽然是说来哄他,但是面上红晕却不似作伪,她捶下圣上身前,闷声道:“都怪你,每回弄得又急又满,受不住也不见郎君放人,反倒是被太医笑话。”
坤宁殿已经空置段日子,云滢只有处理后宫里大事时候不好叫人在福宁殿进进出出时候,才会回坤宁殿去商议,但是两人夜间都是枕在处。
原本福宁殿床榻精致狭小,本来也不是幸人地方,只供天子独寝,但是这些物件是为君主舒适服务,圣上说声换,内侍们便将床换成宽阔可容纳三四人床榻。
皇帝并没有择床毛病,反倒是对新物件也有几分期待,他晚膳之后与云滢笑闹会儿,晚间早早便将折子搁下,他今日在书册上批注时候总是停笔顿笔,思绪略有不畅,索性便去另侧浴间早早洗漱。
云滢除却两人同欢时候,不太喜欢和圣上起沐浴,两人习惯并不相同,云滢想要侍女拿些精油面膏替她保养,有官家在便不大方便,而皇帝习惯叫内侍服侍,但也不情愿让内侍亲眼见着帝后是如何调情。
这些内侍虽然没下面,可心里面想些什谁又能知道呢?
她就算是没有阴虚,但重新产乳总是因为他这个老不正经,太医知道圣上当初知道皇后身前患有热毒1是有多生气,再不许皇长子劳累皇后。
现在忽然又有,杨怀业也是有家室人,哪能不知道呢?
圣上面子也略有些挂不住,他轻轻亲亲云滢额头,但心里面却是存疑问:“如今咱们月也不过是相好四次,比从前燕好次数还减好些,怎还会亏着你
从前都是他早早坐在床榻上耐心等着云滢,然而今日,等圣上换沐浴后衣物进内殿来时候,云滢已经裹得严严实实等在里面。
这固然令他意外,但圣上除有些后悔没在浴间先服用避子丸药,也没想到别处去,他不急着去同云滢亲热,只是坐在她旁边揽住她肩膀,“怎,阿滢今天这样急不可待,早早就到榻上等着朕?”
他凑过去同妻子说话,几乎要挨上她面颊,但是云滢却往后躲躲,她身子倚着床榻,躲也躲不掉哪里去,只是来回来去像是泥鳅般滑不溜手,两人气息相近咫尺,然而却不得亲近,叫人略有些心痒难耐。
圣上没想到云滢今夜这样欲擒故纵,捏住她下巴,逼着她被自己气息覆满每寸,细细地亲吻番,“怎惹着你,这新换床榻不合阿滢心意吗?”
“这有什不好?”云滢启唇笑,稍微带点虚弱意味:“只是最近精神有些不济,太医说可能是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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