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里来这种药?”张院使哑然失笑,他捋捋发白胡子:“圣上定要,咱们便不能拿不出来,可是有效与否,那就得看天时地利。”
他感知到身边众人疑惑目光,淡然笑:“不过是些先帝朝年间留下来金丹改良,叫人龙精虎猛,但精?水略有稀薄,等到娘娘觉出不对,自然是不许官家再用这个。”
张院使听着圣上踱来踱去脚步声,额头几乎触到地面上。
“朕让你们研制男子所服药物是为叫皇后安心调养,”圣上面前茶没有动口,“如今朕安然无恙,反而是皇后难受,这药又有什用处?”
两人从前就是夜夜如此,也没见过会有这样事情,反倒是用这药,叫云滢有些不畅快。
“回圣上话,臣等才疏学浅,此药虽然在民间寻人试过,但总归不够稳妥,娘娘玉体金贵,自与寻常民妇不同。”
他年纪颇大,说起话来镇定中略带点惶恐:“还望官家再许臣等想想别法子,或是请娘娘服药,反而更稳妥些。”
实同对女子坏处也没什两样。
“既然是朕要在牡丹花下风流快活,自然得朕来吃这些,可若是伤到你这朵牡丹,那以后咱们便再换个法子。”
圣上随手将她按到枕头上,取被子给她掖上:“阿滢要是难受就先睡,眼下你最要紧是养身子,朕去让人把当值太医都叫来问问,把那些药都销毁,以后等你身子好,再让他们研制些更好来。”
云滢见圣上担心不觉抿唇笑,颊边酒窝浅浅,催促他道:“七郎现在就把手里药都拿出来毁,瞧着才安心。”
圣上拿她没办法,吩咐内侍把盛药盒子和火盆拿过来,直接掷进火中博她笑。
“若是官家不愿娘娘饮药,偶尔在室中悬挂零陵香香囊,又或者请医女疏导,都是损伤不大法子。”
圣上不愿意他们在云滢身上试来试去,他叫人来主要是时气恼,从前他也没什感觉,但现在想想,用那药以后最大缺点就是更容易情动,而且知道无须担心后果,便更放纵些。
张院使说几个对皇后损伤不大避孕法子,过刻钟才同几位同服侍太医从里面退出来。
杨怀业看着院使出来以后副不急不慢样子,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疑惑:“您说假以时日,定能研制出令官家满意药,世间难道真有此等良方吗?”
这药是院使个人进献,个中是什成分他们也不清楚。
她瞧着这些东西付之炬,才心满意足地让人把火盆搬走,江宜则被圣上遣去召集几位太医过来,云滢知道皇帝现在好言好语,到前殿却又是另副神情,“官家好好和人家说,别把他们吓到,会儿让人把三七抱过来起睡。”
现在这个榻好处就是哪怕在她和圣上中间放个婴儿用床也不会觉得太拥挤,他们孩子平日里很少同父母睡,虽说圣上白日里对三七关注并不比她少,可云滢还是觉得略有些不妥。
现在两人又不能亲热,圣上当然没有不依她:“都依你,只是得叫乳母在外面榻上歇着,万三七半夜闹起来,省得你头疼。”
……
圣上贯是不大发脾气,但是今夜福宁殿书房里,太医却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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