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比皇帝更难做是太子,但是神宗与先帝,先帝与他父子关系都还不错,他与孩子关系更不必说,或许是因为子嗣稀薄,很难会有竞争东宫储君人,但是偶尔君主年迈,也会像是小孩子样吃醋。
神宗当着臣子面比较自己与太子在百姓心中地位,虽然有拥立东宫臣子为先帝从容应对,使皇帝转愁为喜,但先帝知道之后,还是心有余悸。
“才不要叫郎君揠苗助长,三七又不上学,又不用上朝,快叫他高高兴兴在咱们两个身边待上三四年,到该请太傅开蒙时候再由着官家。”
话是这样说,但是云滢还是伸手将郎君推倒在枕头上,圣上寝衣微湿,头发却还比较齐整地拢在起,尽管坦诚相对过不知道多少次,每每云滢触摸到男子躯体上线条还是会脸红。
她方才就是被这样男子结结实实地占有几回,实在是有些受不。
圣上轻抚着她微湿青丝,他不是喜欢中途停止人,但云滢难得有兴致,他便扬声吩咐人送东西进来,顺便还加壶新酿成葡萄酒。
云滢慵懒地从榻上起身,拈起葡萄,轻轻剥开半皮,放在自己口中,她颈项微微仰起,稍有催促之意,帘幕半掩,透进来点温暖烛光。
这样荼蘼艳色,圣上岂有不俯身相就道理,他低头品尝番,还觉得有些不够亲近,于是尝尝葡萄滋味,俯低同云滢说几句话,惹得云滢瞥他眼,啐道:“这个时候便不怕浪费身上衣服?”
“阿滢,应朕次,”圣上不怀好意地亲吻她耳垂,弄得云滢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下次你再起不来身,朕就带着三七到前面去见大臣好不好?”
“那您怎和相公们说,”云滢揽住他颈项,声音因为方才云雨带些不自觉妩媚:“官家说昨夜同娘娘好到起不来床,所以白日只能您来照顾太子?”
官家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花招,虽然没什叫人难以接受地方,有时候云滢自己也觉得是很有意思快活事,但任凭再怎快活,多也就觉得足够,她不喜欢郎君戴东西,觉得总有哪
“七郎说相公们心里怎想呀?”云滢轻笑着去调戏他道:“官家世英明,栽倒在这片温柔乡里,不知道相公们会怎觉得?”
皇帝在内廷如何与皇后亲昵恩爱都不要紧,但是抱着三七去见臣子,这种主意亏圣上也想得出来,云滢反倒是觉得七郎是在拿孩子当挡箭牌似:“不过有稚子在侧,想来几位相公也有些怜悯之心,不敢再抱着陛下腿失声痛哭,差点把唾沫都溅到您脸上。”
圣上与臣子们谈事,大多数时候还是十分平等对话,像是本朝君主上朝,衣饰不着彩绣,与众臣相近谈话,偶尔臣子们也会失去分寸。
不过有些时候是圣上自己也不愿意去管,臣子们才能吵得起来,真到拉扯皇帝衣袖死谏混乱时刻,这些人也顾不上在旁听政太子到底几岁。
“朕也愿意效仿汉成帝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圣上捏下她鼻子,略有责备道:“先帝做太子时候,神宗皇帝听见百姓议论太子少年英才,真明主也时候都老大不痛快,朕愿意叫三七起跟着过去,娘娘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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