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弘毅已经被擢升为枢密副使,他这几年眼见着云娘娘恩宠时无两,倒也没想过自己去做这个恶人,但是中书令郑公却不是这样想,他是皇帝当年老师,眼见太后去世,圣上与皇后迟迟不准备再要子嗣,几乎也觉出自己肩上几分责任,想要同几位同僚偶尔劝劝圣上。
毕竟膝下只有个皇太子,总是不够保险,如今皇帝正是生育子嗣好年纪,而云娘娘也是风华正茂,她将满二十,这个时候人年轻,恢复得也快,万将来皇太子有什不妥当,帝后再想生就有些困难。
郑公进来时候,官家正在御书房里批奏折,天子如既往地沉着深思,如果身侧没有个短胳膊短腿小儿子爬上爬下,倒也不坠君主威严。
曾弘毅看见皇帝当年老师进来,立马站起身回礼,他是圣上当年伴读,私下里也是执学生礼,他脸严肃地想要退出去,却被郑公开口留住:“曾相公可是事情已经禀完,见老臣便想告退?”
这不是事情禀告完问题,他要同皇帝说事情早就完事,这个时辰还留在书房也不是因为圣上对他特殊荣宠……主要是为给圣上带带太子,不要叫圣上为太子分心,但是又得回答些太子千奇百怪问题。
时候还踉跄下,圣上把她抱到桌前,舀汤递给云滢尝尝,“不过阿滢要是个男子也好,起码不用生孩子,这是头遭好处。”
江宜则没听见帝后在床榻里面说什,骤听得圣上同皇后说这些,几乎没忍住轻咳声,看着圣上看向他,连忙为圣上与皇后各斟杯桂花酿。
官家要是对男子有兴趣,首先惊讶还不是他们这些内侍,该是云娘娘才对。
“那官家要是也体验遭女子痛,可舍不得,”云滢笑过以后看着桌上新增酒酿,不免有些疑惑,“都知今天怎给官家和上酒,往常与陛下可是不饮酒。”
江宜则面露难色,他倒是不敢说这些话,但是圣上却不觉得有什,神色如平常,“朕偶尔觉得娘娘还是喝醉点好,不过昨夜你喝得那醉,今日倒是不用。”
官家做甩手掌柜,但是他不成,曾弘毅被太子问得满头冒汗,官家就在那里看折子,冷眼看着他从开始从容自信变得满头冒汗狼狈。
——他今日简直是飞来横祸,皇帝随机抓壮丁,他也没办法,扪心自问,他在家里照看自己嫡长子和幼子时候,都没
美人醉酒,才更多几分滋味,从前他倒是没怎尝试过,反而错过许多不样风景。
云滢心里被圣上无耻弄得生气,但是她面上还是得给圣上颜面,悄悄在底下用绣履碾碾圣上皂靴,反而被圣上压住绣鞋,挣脱不出来。
……
圣上向是不大愿意皇后怀孕,这叫宫中人很是惊奇,毕竟从前也只有过君主为不叫有防备女子怀孕才会千方百计寻求避孕之法,还没见过皇后压倒六宫,独宠好几年却也情愿不怀孕。
这要是当年老娘娘在时候几乎是会被皇帝气死,不过先太后现在不在,太妃也不太管事,切都随着帝后心愿,前朝臣子当然也不赞同圣上这般行事,但是圣上也不是味强势君主,偶尔会同臣子们适当露出软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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