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对待女人时候是自卑,但强烈自卑有时候会衍生出更强烈需求。
但是长生却是个与众不同内侍,听说皇后身边有几个亲信些宫人都喜欢他,只要他愿意,将来做到皇后身边大长秋也不是不可能事情。
但是他却丝毫不避嫌疑,同她说很多话,问些她家中情况,还开口向皇后讨要个女子做对食,给她继续活下去勇气和机会。
她被凝清殿里内侍们起哄,和长生起到那种内侍和宫人时常私会僻静处,他却并没有在这具叫无数人垂涎身体上发泄那种来自身体残缺而更强烈兽|欲,只是平和而宁静地问起她,愿不愿意助他做件天大事情。
这件事会死人,或许会比在坤宁殿被折磨得还要惨烈,但是皇后也必将会被拖下水,轻则囚|禁终身,重则被废赐死。
他人沧桑太多,边境苦寒,他个内侍本来就是无亲无故,自然也不会有人帮衬。
虽然圣上已经对他彻底放心,现在大约都不会记得有他这个人,但是在云佩心中,他还是维持从前样子才好。
芸娘见他打个手势询问,悻悻道:“云娘子没有嫁人,圣上看在皇后面子上有几回想要撮合,后来不知道怎回事,都是不之。”
她回家之后丈夫知道她也受很多苦,而她也知道区区个小吏如何对抗世家大族,他不能置母亲性命与晚景不顾,她也没有办法违逆皇后旨意。
千古艰难唯死,伤心岂独息夫人。天底下除家国大义,没有什比性命更要紧事情,女子贞洁也样。
芸娘那个时候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皇后,过得如行尸走肉般,可长生同她却不是路人,他大概有个很好前程,她虽然愿意,但是却也不免问句为什。
“身如草芥,自然没什好可惜,但是妻子不样。”他面上虽然没有笑意,但却在提到他妻子时眼里十分柔和:“她本来就应该是天上云,书香门第,笏板满床,不该陪这种污泥里卑贱人度过生。”
他们在宫中加在起只独处过两个时辰,但是她却将他话语里
人只要活着,便比什都重要,是歹人想要来侵犯弱者,而女子自己本身并没有丧失内心贞洁,袁家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苛求已经受到折磨儿媳再次因为礼法上吊自尽。
因此他们夫妇二人约定旧事不提,依旧做对夫妻,加上因为皇后被废事情,四周街坊也不敢询问,圣上也有心补偿他们,她丈夫很快得到份新调令,两人举家搬迁,后来又生儿育女,倒也算得上是和和美美。
她如今也算得上是官宦人家夫人,但是她同丈夫对待长生却始终是客气,甚至敬重。
她丈夫敬重他,是因为如果没有长生,那她大概也等不到范相公来,她便被皇后赏赐给别内侍折磨玩乐,而她敬重他,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内侍比起宫外这些男子,更像是个男人。
那个圣上转身离去月夜,周围内侍和宫人都对她避之不及,皇后因为将这个女子弄到手付出精力与财力早已超过原本预期,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是皇后拿来做什用,当她失去在皇后眼中最后点利用价值,大概也不会被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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