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不就是要离开吗,那好心提醒你省点钱有什不对?”他笑吟吟地问道:“但要是你想要留下来,当然应该尽尽地主之谊,你辛苦跑过来,怎好叫你付钱?”
云滢忍俊不禁,但又绷住:“今天不对外开放,怎好进去,当然要走。”
“你到
她眼中满是失落,这毕竟是私人博物馆,人家爱什时候开就什时候开,管什工作日还是休息日呢,她来倒是很不凑巧。
所幸她长个心眼,没叫出租车回去,否则这个地方叫车是不容易,二来也危险。
云滢正准备打开车门同出租车司机说声,调转车头回市里,就听见身后有道熟悉声音传来,“既然已经来,怎不进来坐坐再走?”
她有些惊喜地转身,也有点疑惑,看向那个人时候满是不可思议,指指门口那块牌子,“今天不是不对外开放吗?”
他却笑声,避而不答,示意她上车,“计程表还在走,小姑娘,你不上车吗?”
字模糊得看不清,般人不留心是看不见,但是那方印章经过放大,却清晰可见几个篆体字。
“萧景渊印”
那方印新很,不像是存留很久样子,大概是馆主人怕混淆真假,所以加盖自己印章。
……
团长也是过来人,知道这是怎回事,像云滢这样女孩子,有多少追求者都不稀奇,只是她追求者多得有些让人头痛,团里经常被迫周旋在女演员和投资方之间,很是为难。
云滢又不是第次自己出门小姑娘,她当然知道等待时间也要算钱,用不着他好心,但她本来就是来找他,凭什走?
她和司机道句辛苦,正准备拿出手机扫码付钱让司机走,却已经听见对方收款到账声音。
出租车司机已经四五十岁,他能看出来两人之间别扭,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父女,要说是恋人吧,还有种说不出来古怪。
云滢瞧着出租车调头离开,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有些不开心地低头,看向自己脚边块砖地,赌气问道:“你不是叫上车吗,干嘛替付钱?”
他这个人真奇怪,云滢有些看不透他举止,但是又忍不住想去瞧他,可能人好相貌在这个时候确实是有点用处,她偷偷抬眼,就看见那个人正满含笑意地看着她。
虽说这婚姻自由,但是奈何有些人给实在是太多,他们也不好明着驳人家面子。
其实这次对方直很礼貌,和别富商不太样,提供这些便利时候也没指定定要云滢付出些什,这事除在后台姑娘们那里引起阵轰动,他这种追求也没对云滢造成什实质性打扰。
那个女子发冠上镶嵌珠宝算来大概就有七八位数,他连共进次晚宴作为交换请求都没有提过。
她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不过云滢小孩子气定要找人,林团长也就准她假,毕竟那个馆主人在电话里和她沟通时候虽然能听得出是个常年居高临下人,但保持距离同时温和有礼,要是云滢真和这个人有什,其实未必就会吃亏。
云滢打车到当初取景地,却发现门口有个闭馆牌子,透过月洞可以看见,里面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走来走去,可能是在修缮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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