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方白景极度不满地抓把领口,他脸被气得有些薄红,气急败坏地唾骂道:“神经病!”
他骂到半,被纪伟乐拦住:“白景。”
纪伟乐向他传递个目光,示意他往右后方看,在那边停辆迈巴赫,车窗上贴单向膜,从外面点也看不
方白景觉得自己当时自己态度已经很强硬,表情已经很凶。
但傅枫却把他拽进怀里,方白景个猝不及防,不小心就坐到傅枫腿上,差点被亲个半死,亲完还要被屈辱地揉着头。
方白景气得当场挥拳,拳头还没落下,就被傅枫捏住。
傅枫敛眉随意地翻翻剧本,答应:“去拍吧。”
入组第天,方白景才看到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剧本,他气得直接把剧本当场撕烂。
“不然呢!”方白景眼睛瞪大,他急就容易口不择言,“不然还得乖乖给他……给他……”
他脸点点变红,最后个字怎样都说不出来。
方白景只能用力地甩脑袋,语调有些委屈:“反正他让不痛快,就要让他不痛快。”
待在傅枫身边不是方白景乐意。
傅枫掌控欲又太强,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变成个犯病疯子,从他被傅枫划分到领地内之后,傅枫就不允许让他再接有亲密戏剧本。
子往前挪挪,重新躲到阴影处。
他把导演塞给他助理都找个借口撤开,只留下纪伟乐在身边。
纪伟乐从他出道就跟着他,方白景是窝里横个性,使唤起他点也不客气。
他懒洋洋地坐在轮椅上,催着纪伟乐道:“快去把那个冰块搬回来,要热得中暑!”
纪伟乐任劳任怨地把化不少冰块搬过来,还去帮方白景拿瓶冰水。
当晚回去也没给傅枫好脸色。
傅枫知道他在气什,他没事就喜欢把方白景抱在怀里,但方白景那晚不愿意给他抱。
虽然最后在床上时候,方白景还是哭着求搂他肩,但傅枫还是很不满意。
他掐着方白景下巴抬起来,低声问道:“就这些亲密戏,连个亲都没有,只有牵手和拥抱,砍掉也不影响戏份和剧情,你在气什?”
方白景红着眼睛,骂句:“你滚!”
方白景咖位又不够去演那些没有感情线大制作,他也不稀罕让傅枫给他砸钱。
来二去之下,他反而变成男二、男三甚至男n号专业户。
而现在拍这个剧本是他强烈要求接。
方白景还记得那天,他把剧本摔在傅枫办公桌前,横眉冷对着傅枫,气势汹汹地道:“要演这个男二。”
傅枫当时看他很久,好像是忽然笑声。
他上衣背后都湿个透,无奈地叹口气道:“祖宗,这大热天,你定要接这个剧本是为什?”
方白景喝口透心凉冰水,扯扯自己假发,理直气壮地道:“因为这个剧本男二和女主有很多亲密戏啊!”
他又捏瓶子,愤愤不平地道:“可傅枫又让人给把这个剧本改。”
方白景把水瓶重重地往轮椅上敲,光明正大地骂道:“他越不让拍亲密戏,就越想拍!”
纪伟乐头更加痛,他把方白景手中水瓶抢过来,劝道:“你定要那倔,吃亏不都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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