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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景第二天醒来时候,才意识到傅枫是真有把他关起来意图,其实也并不能算完全关起
方白景今天哭久,不只是头晕,还有些缺氧,眼皮沉沉地搭在眼睛上,床还是他睡大半年,闭上眼就睡过去。
傅枫个人放轻动作,把行李箱东西件件拿出来,他记忆力很好,甚至能记住这些东西原位。
等他把这些东西整好,天色已经很晚。
傅枫站起身,他站在床边光明正大地看着方白景睡颜,他睡得很沉,但是却点也不安稳。
眼睛或许是因为哭多,有点肿,睡觉时候眉心都不受控制地皱着。
“以前就说过,你想要什就会给你什,喜欢什都会买给你。”傅枫问道,“不分手好不好?”
这是傅枫现在能勉强维持住最冷静状态,他摸出根烟来咬住,傅枫从来不会让方白景闻烟味,但今天他有些收不住情绪。
烟圈在他们两个之间飘散,方白景果然受不住烟味,扭过头开始费力地咳嗽。
烟头刚开始燃烧,傅枫就面无表情地把烟按灭在手心。
他像是没有痛感,猛地拽过方白景,就这样吻上去,嘴角还有残留烟味,傅枫吻和烟草味样蛮横。
方白景推推傅枫肩,板正脸色地道:“你松开!”
“不会干什。”
傅枫这次好像真是真不抱他,他下床,打开放在旁边行李箱。
行李箱被方白景整得如既往地乱七八糟,箱子里东西就像是爆炸样险些蹦出来,傅枫面色不改,随手先拿出件被方白景团得跟烂干菜般衣服。
他件件地把衣服摊平放在身边,看起来是想把他们重新放回衣帽间。
方白景熟睡时候直很安静和老实,呼吸声平缓,从来不打呼噜,睡相也是出奇地老实,什样姿势入睡就是什样姿势起来。
傅枫看很久,最后也只是伸手帮他掖掖被角。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从最开始是不是就弄错方法,或许他应该等方白景慢慢地接受他,这样就不至于闹到鱼死网破地步。
可现在,他抓住方白景就不想松开。
他可以谦让方白景所有,但只有件事情是傅枫底线,方白景必须在他身边。
“你难受吗?”傅枫手指蹭过方白景嘴角,他还在咳嗽,傅枫替他顺着气道,“很难受。”
方白景嗓子发干,他低着头,声音因为过度咳嗽有些发哑:“你问不分手行不行,那问你,说要分手你就能同意?”
“不会同意。”
傅枫答案在方白景预料之中,闹天,方白景也感觉有些累。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接受现实,他干脆自,bao自弃地躺回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就开始无视傅枫睡觉。
方白景把自己凌乱衣服重新理好,眼尾泛红,头发因为在枕头上摩擦翘起来。
他冲过去,不讲道理地把拿起那些衣服,重新塞回行李箱里。
方白景跪坐在地上,抬起头很倔地看向傅枫。
傅枫动作停,语气平静地问道:“方白景,和在起有那难受吗?”他伸手碰碰方白景眼角,低声地道:“你又要哭。”
方白景紧咬着唇,把快冒出来眼泪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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