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那时候确实经常会有人站在窗边听他弹钢琴，方白景慢慢回忆起来，自己当时还跟萧京吐槽过。
他那时候怎
说来着
。
十六岁方白景很喜欢和萧京勾肩搭背，校服也不好好穿，拉链敞开着，腿上穿着是篮球裤。
他勾着萧京肩，吐槽道：“
不是每天在那边弹钢琴吗，然后那边还有个其他学生，感觉应该是个学长。”
“长得挺帅，但感觉脑子不怎好使啊！弹琴时候，他就站在那边看着。”
很小
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傅枫忽然伸手，他把方白景抱到
自己怀里，方白景防守晚上距离在瞬间崩塌。
他把下巴搁在方白景头发上，轻轻地蹭蹭后道：“你以前高时候经常会在练习室里练琴，你记不记得有个学长每天午休经常会出现在那边，就站在窗框那边看你练琴。”
方白景从来没有和傅枫现在这样抱在起夜谈时候，傅枫搭在他腰上手臂很结实，方白景下意识地仰头。
他嘴唇似乎不小心碰到傅枫脖子，腰上手臂忽然紧。
方白景本来只是想试探下，但却没想到傅枫给他回应。
“嗯。”
他声音听起来很清醒，没半点被别人打扰睡眠困意，估计也没有睡着过。
傅枫问道：“怎？”
他睁开眼睛，但方白景看得不太真切，鼻头都纠结地皱成团，最后还是憋不住地问道：“们以前认识吗？”
有没有跟上。
他走在方白景身后，把藏品室门关上。
“咔嗒——”
关门声很清楚，傅枫停下脚步，最后回头看眼黑沉木大门。
*
“
方白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啊？”声。
他记性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从来不记生活里发生这种小事。
现在傅枫突然提起来，方白景时半会儿真回忆不起，他皱着眉头思索半天，在模模糊糊回忆起来那刻，方白景眼睛突然瞪大。
他离读高日子已经过去七年，方白景对当时记忆已经记得模糊不清，他只能隐约记得，自己是很喜欢午休时候跑去弹钢琴。
理由很简单，午休时间教室太安静，同学要在自习，要就是在睡觉。方白景两个都不想干，教室里又有人点名，他只能找个借口跑出去弹钢琴。
方白景能感受到傅枫正定定地看着他，他被看得绷紧肩线，半晌，方白景才听到傅枫回答：
“不认识。”
方白景这次静几秒，他难耐地抓着被子，又问道：“那你那些东西都是……都是什时候？”
“方白景。”傅枫突然喊道。
方白景下意识地应声：“嗯。”
大概是因为没心没肺缘故，方白景平时睡眠都很好，倒头就能睡得昏天黑地，半夜也不带醒。
但今天他怎也睡不着，他和傅枫躺在同张床上，但中间空隙很大，是方白景特意拉开。
他背对着傅枫蜷缩着，猜不出傅枫有没有睡着，方白景小心翼翼地翻个身，他已经刻意压低自己动静，还是闹出点声音。
方白景屏住呼吸，面向着傅枫，黑暗之中，他能模模糊糊地看清傅枫棱角分明五官。
他迟疑下，用气音小声地喊道：“……傅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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