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和傅枫是不是真合不合适,不合适又不是他个人事情,既然反抗不,反抗意义也不大,那他干嘛不如好好享受?
冷风簌簌秋天,身无分文方白景站在坑坑洼洼小道上发十分钟呆,他绝望又无助地靠着墙边蹲下。
方白景吸吸鼻子,他现在已经临近在崩溃边缘,如果再给方白景个机会,他绝对不会这干。
他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苦,也没有住过这种酒店,更加他妈没有大半夜被别人偷过钱。
方白景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他折腾这出干什!最后吃苦还不是他自己!
他终于体会到不作死就不会死道理。
但方白景霉运好像才刚刚开始,他到Z城已经是十二点,坐那辆大巴车,还是今天最后辆,客运中心已经没有出租车。
方白景深呼口气,手机导航出最近家旅馆,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半个小时过去。
站在破旧旅馆前,方白景犹豫很久,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冲进去。
旅馆房间进门就是阵酸臭味,被子也有些发黄,方白景捂着鼻子缓半天,才勉强能接受这个现实。
他安慰自己,和衣睡就行。
行李箱被萧京提前步存在客运中心,方白景取箱子回去买票,他学着女主,特意用身份证买好几张去不同地方票。
方白景想去城市叫Z城,他提前看发车时间,正好到就发车。
他从来没坐过大巴,上车时候还有些陌生,他摸索着坐到自己位置。
车厢里很吵闹,有抱着小孩妈妈在,还有大声交谈着老大爷。
方白景身边座位很快就有人坐下,是个老大爷,大概刚抽过烟,身上廉价烟草味很重。
他想着想着眼眶开始有点红,逃跑时候方白景还挺硬气,现在真有点折腾累。
傅枫喜欢他,还会无条件地让着他对他好,他来这里吃什苦?
他在崭新手机里输入傅枫电话,他有点庆幸,自己最起码能把傅枫电话背得滚瓜烂熟。
“傅枫。”
方白景心里有点忐忑,小心翼翼地喊遍傅枫名字,他忍住鼻音道:“你来接回家。”
但房间里毛巾和杯子他是不敢用,方白景询问前台最近超市在哪,挪着酸痛双腿往她指方向走。
道路很黑,路灯忽闪忽灭下。
方白景肩膀突然被人撞下,染着黄毛青年贼眉鼠眼地说句“抱歉”,他本能地回句“没事”。
走出段距离,方白景才猛地反应过来去摸自己口袋,钱包果然被偷!
也就是说,他现在分钱都没有。
他坐下来,就像是把大包当自己家样分开腿,顺便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方白景皱下眉,又想着多事不如少事,最后还是憋住气。
从京城去Z城要开四个小时车,最开始大巴还是喧闹,但渐渐地,天色黑下去,车厢也静下来。
方白景迷迷糊糊地靠着车窗睡过去,脑袋时不时磕在玻璃上惊醒,这觉睡得那叫个腰酸背痛。
等方白景下车时候,腿不叫腿,手也难以施展开,脖子也是僵硬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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