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详见中央和国务院于2016年9月联合印发
《关于省以下环保机构监测监察执
威”（formalauthority）和“实际权威”（realauthority）理论，来自哈佛大学阿吉翁（Aghion）与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图卢兹大学梯若尔（Tirole）论文（1997）。
(23)关于信息和国企分级关系，来自清华大学黄张凯、北京大学李力行、中国人民大学马光荣与世界银行徐立新等人论文（Huangetal.,2017）。
(24)中国自魏晋以来出现“官吏分途”，即官吏虽同在官僚机构共生共事，但在录用、晋升、俸禄等方面相互隔绝。对这
制度流变分析描述及对理解当今官僚体系启示，读者可参考斯坦福大学周雪光（2016）与北京大学周黎安（2016）精彩文章。
(25)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国务院没有设定GDP增长目标，属20余年来首次。
(26)数据及关于GDP指标“层层加码”现象详细讨论，见北京大学厉行、刘冲、翁翕、周黎安等人论文（Lietal.,2019）。
(27)9个驻地是：北京、沈阳、上海、南京、济南、广州、武汉、成都、西安。关于“驻地效应”检验，来自湖南商学院陈晓红、朱蕾和中南大学汪阳洁等人论文（2018）。
(28)关于水质监测站与临近企业排放行为讨论，来自香港科技大学何国俊、芝加哥大学王绍达和南京大学张炳等人论文（He,WangandZhang,2020）。(29)从经济学合同理论出发，合同不可能事先写清楚所有情况，所以权力实质就是在这些不确定情况下决定权，可以称为“剩余控制权”（residualcontrolrights）。以这种视角来分析权力理论始于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哈佛大学教授奥利弗·哈特（OliverHart），详见其著作（1995）。他用“剩余控制权”思路去理解“产权”本质，即在合同说不清楚情况下对财产处置权。而更加广泛权力或权威，可以视为在各种模糊情况下决定权。
(30)参见2011年发布《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调整省级以下工商质监行政管理体制加强食品安全监管有关问题通知》，此文件现已失效。
(31)除环保之外，其他领域内也有类似冲突：上级重视质量而下级重视成本，下级为
降低成本会不惜损害质量。这种冲突并不总是因为双方信息不对称。即便没有信息问题，也有能力问题。只要上级没有能力完全取代下级，这种冲突就可能会发生。此时放权会降低质量，收权又会降低工作效率，就需要妥协和平衡。哈佛大学哈特（Hart）、施莱弗（Shleifer）和芝加哥大学维什尼（Vishny）论文（1997）详细探讨这类问题。
(32)关于国家重点监控企业研究，来自南京大学张炳、四川大学陈晓兰、南京审计大学郭焕修等人论文（Zhang,ChenandGuo,2018）。2016年，重点监控企业已经增加到14312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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