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准准地砸向林纸鸡蛋箱子。
这是下课前最后时刻,如果蛋碎,成绩全部清零。
堂课下来,地上已经全是碎鸡蛋,塌糊涂,杜教官说过,送得最少人要留下来手工擦地板,估计得擦到晚上。
林纸算计着时间,运来下课前最后批蛋,心想,这次稳。
遥望着墙边那排箱子,肉眼可见,没人比她运得更多。
多数人箱子里只有寥寥几个,或者铺个底,或者碎得乱七八糟,最多也不过半满。
林纸箱子里鸡蛋,非但个个完好无损,而且数量多得都够给赤字这个体型人做大盘葱花炒鸡蛋。
小心翼翼——
活灵活现像个偷鸡蛋。
林纸走到位,蹲下,把鸡蛋个个平安地摆进箱子里,吁口气,看看周围。
很少有人成功运来第二枚,就连边伽也正在像林纸刚才样,尽可能把更多鸡蛋往手掌上摆而已。
进度大幅领先。
杜教官也在往这边走,好像打算来结算。
然而忽然不对。
林纸看见,就在前面,台蓝白相间机甲正在捧着鸡蛋,小心地倒车入库。
快下课,他似乎有点心急,动作切换得快点。
满地都是鸡蛋液,本来就滑,他脚下个趔趄,整台机甲都向后砸下去。
林纸回到自己小桌前时,看见杜教官已经把她清空蛋托收走,帮她放盒新鸡蛋。
第二遍做,就变成熟练工。
林纸觉得,这练习相当不错,考验是对机甲动作精细控制,比打拳踢脚难得多。
趟又趟,她鸡蛋箱越来越满。
林纸看眼控制台上时间,快下课,胜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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