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猎回过头,看见她依旧靠在座椅里,正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好像在琢磨怎开口,她想想,才慢悠悠出声。
“如果问,机甲里没有监控,你是怎知道刚才被黑角蚋诱发
过会儿,她又冒出句:“其实闻着也还不错。”
这回秦猎拿针手抖,真差点扎歪。
秦猎定定神。
“要打。”他预警声,用针管抵住她后颈腺体位置,按下去。
针管碰到腺体那瞬,两个人同时升起种微妙感觉,不过紧接着,就被更强烈感觉压过去,两人后颈同时麻。
秦猎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大概。”
他被她信息素诱惑,下意识地释放信息素,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秦猎解释:“到处都是你信息素,这是个正常Alpha反应,不受控制。”
林纸继续诚恳地问:“你信息素是太阳烤螨虫味道?”
秦猎默默。
生平第次,秦猎有种强烈想要对准个人后颈咬下去冲动。
标记她,占有她,在她身体里烙印下他标志,刻上他名字。
不用想,这绝对是她信息素激起原始本能,秦猎神情纹丝不动,冷静地取出药盒里东西。
和屏蔽剂不同,抑制剂是支针筒状小管,里面药物也比屏蔽剂量大得多。
林纸低着头,忽然出声:“你该不会想趁机咬口吧?”
这远,收不到音。”秦猎说,“预选赛队伍太多,也没有单队监控。”
秦猎偏过头,不再看她,转而望向外面岩壁,耳边听见悉悉索索声音。
悉悉索索半天,又没动静。
秦猎忍不住回过头,发现她拆开盒子,正在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研究里面说明书。
她看起来似乎不太清醒,连抑制剂都不会用。
又麻又痛又酸,很不舒服,好像注刺骨冰水沿着脊柱灌而下。
总算是搞定。
浓郁酒香褪去,秦猎把针筒收起来,向后退点,“过会儿就没事。”
他转身打算走。
“秦猎。”林纸把他叫住。
从小就被夸阳光味信息素好闻,从来没见过这不识货人。
秦猎忍不住,“你有没有常识?这是阳光晒在被子纤维上芳香,和螨虫根本没有关系。”
林纸不服,“阳光晒在被子纤维和螨虫上芳香。阳光晒时候,会只挑被子纤维晒,不晒螨虫吗?不可能吧。那晒过味道里除晒被子纤维‘芳香’,就肯定还混着烤螨虫‘芳香’。”
秦猎磨磨牙,“胡说八道容易让扎歪。”
林纸被威胁,不吭气。
她语说中他心思,秦猎淡淡答:“又不是动物。”
然后继续撕开针筒包装。
“可是,秦猎,”林纸说,“闻到种特殊味道——是你信息素吗?”
秦猎拿针筒手凝固。
林纸诚恳地问:“是信息素诱发你也释放信息素吗?”
等她自己研究抑制剂得等到天荒地老,秦猎在她浓郁信息素中,多秒钟都不太撑得住,伸手从她手里拿走药盒。
他问:“帮你?”
林纸并无异议,点点头。
秦猎探身过去,拨开林纸脑后发丝。
发丝很软,截后颈露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