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见过。”秦猎说，“
是说，正常人都不会长得这
夸张。”
秦猎边回答，边把小人没细化
细节补好。
林纸绷出
脸无所谓表情，其实感觉自己就像偷偷画裸男，被他抓
个正着。
“很熟悉Alpha肌肉结构？”秦猎随口问。
“那当然。”林纸不动声色地吹牛。
然后就看到秦猎点点屏幕，帅哥衣服突然没。
林纸浑身激灵：？！！
这画稿不止是三维立体，竟然还能脱衣服？！
林纸仔细看看，发现穿不穿衣服是两个图层。
还好没脱到底，只裸着上半身，还穿着短裤。
“小时候学过点画画，当然没有你画得好。”
他转转屏幕上人物，拿起笔。
林纸随即就发现，他很谦虚。
根本就不是什“学过点”，他笔触娴熟，绘板用得很溜，把细节和光影点点补起来。
林纸看会儿，就彻底放心，“画完请你吃饭。”
“没有，瞎说。”林纸说，“就是刚比完，有点累，不太想画画而已。”
秦猎看看光脑屏幕，“这幅？”
光脑上卫生部页面刚才关，露出下面画稿。
秦猎认真看看，下个结论。
“看着有点像宫危。”
林纸斥资两块大洋在售货终端上特意买。
“贴在指甲上用？”他拿着好奇地研究，“为什图案都是红色？”
林纸答：“因为红色是幸运色。”
他像在没话找话，林纸不动声色，想看看他还打算干什。
她手环忽然震，又是“二道贩子”，是来催稿。
“可是你喜欢把腹肌画得特别鲜明，其实很难练成这样，你也没有这样腹肌吧。”
这还真不是她画。
林纸想起前两天看过ABO常识，挣扎，“可是Alpha和Omega有不同内分泌系统，Alpha促进肌肉合成激素水平，天生要比Omega高得多
秦猎不动声色，“他没这大。”
林纸：？？？
林纸：大？什大？大什大？
“胸肌。”秦猎看林纸眼，“是说，宫危胸肌肯定没有你想象这大。”
“这绝对不是宫危，除表情外，根本没照着他画。”林纸再次严正声明，“再说你见过？”
“好啊。”秦猎说。
窗外阳光暖洋洋地晒进来，周末大家都没什事，楼下传来笑闹声，林纸撑着头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看他画画。
他坐在那里，眉目山清水远，水墨画样，又被阳光晕染层暖色，比屏幕上二次元人物不遑多让。
秦猎安静地画会儿，忽然问：“里面层你画好没有？”
林纸没懂：里面层？
林纸：“……”
他很敏锐，看出来。
林纸：“别瞎说，可没侵犯他肖像权，他长这样眼睛和下巴？”
“不是说脸，是说这种神情。”秦猎问，“快画完，要帮你？”
林纸好奇，“你会？”
【林纸，你宝贝稿子到底画完没有？人家客户直在催。】
秦猎跟着扫眼她手环屏幕上消息。
“你手腕受伤？”
林纸刚刚打半那句谎话还留在上面。
他和她通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手腕在比赛中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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