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是暗,忽然看到发丝和露出来截后颈肌肤。
林纸:?
这种时候,她又下意识地穿到他身上?
可是不对,她仍然能鲜明地感觉到,他压在她身上重量,重得
林纸问:“是因为你短吗?”
话音未落,人就被他干脆利落地翻个身。
秦猎把她按住,拨开她头发,口咬在她脖子上。
这不是在标记,是真咬口。
两个人起疼下。
他按住她后脑,不让她跑,不客气地在她嘴巴里席卷遍。
他吻得热情无比,会儿就撑不住样,在喉咙深处闷哼声,向前欺近,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林纸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喘气说话空档,问:“所以你真看到创口吗?”
秦猎低低地笑声,“当然没有。这种手术开口应该在鼻腔里很高地方,那个位置那靠下,怎可能。”
大骗子。刚才说得像真样。
林纸:“……”
这辈子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夸别人小舌长得可爱。
林纸对自己手术创口很好奇,“来,拍张照片给看看。”
秦猎答应,点开手环,调好角度,伸手托住她下巴,“说‘啊——’”
林纸认认真真地“啊——”。
◎移动摄像头◎
“可是鼻腔和口腔本来就是连通,”秦猎说,他把她下巴托起来点,偏头认真地往里看,“说‘啊——’。”
林纸:“……”
林纸本来觉得,他可能又是想套路她,可是他神情非常认真,那架势和医院里帮她检查医生没差。
林纸随便对付着“啊”声。
反正要疼大家起疼,怎都不会吃亏。
后颈上被他咬过地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存在样,又开始火辣辣地发烫,秦猎当然感觉到,吸口气,重新贴上来。
不过这次没再咬人,只轻轻贴贴,然后若即若离,在她后颈上点点地吻着。
仿佛只挨擦到点她肌肤,这轻动作,却让所有细致而微感觉放大到可怕。
林纸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林纸在他下面使劲挣扎。
然而力气差得实在太远,秦猎轻松地钳,就用只手固定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她头顶上,又低下头,重新堵住她嘴。
他今天白天被她撂在半路,是真没亲够。
林纸努力出声:“你现在又在干嘛?”
秦猎含糊道:“想试试能不能碰到你小舌——好像碰不到。”
秦猎:“角度不好。嘴巴张大。”
林纸:“啊————”
还没“啊”完,秦猎就贴上来。
她毫无防备,被他长驱直入,比每次都深入得多。
这个骗子。
“好像看见。”秦猎看会儿,下结论,“创口就在扁桃体后面点地方,后壁上,偏左,有个两三毫米直径区域,和周围有点不太样,有点发白。就是不知道是这次手术痕迹,还是上次手术。”
真?
“再‘啊’。舌头尽量往下压。”秦猎认真地往里看。
林纸这回真地长长地“啊——”声。
秦猎忽然笑下,看见林纸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解释:“你扁桃体上面垂下来小舌,小小,粉粉,还会颤颤地动,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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