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看见，离神殿不远
地方，地面上开凿
个大洞，里面黑乎乎。
穿着步兵甲联盟军士兵正在洞口进出，货运悬浮车来来往往，好像在往基地运送什
东西。
林纸跟秦猎汇报：“你家神殿前被人挖个大洞。
秦猎悠然答：“那也要它们能。”
席谨叹口气，“
们要是也有这个神就好，挥挥手，就能把大家从虫爪下救出来。”
林纸心想：哪有那容易。
在她来世界里，有种说法，叫做“神通不敌业力”，意思是，就算是神，也得尊重这个世界本身运行规律，不可能为所欲为，人不自救，神仙也无能为力。
跨越超空间跳跃点后，飞船很快就到。
林纸：“……”
“还有，”沃尔利聊起来，就兴致勃勃，“虫族好像有某种宗教概念，似乎是信仰宇宙中某个古老神……”
林纸默默地往回缩缩，把自己缩到床铺里，靠着墙。
秦猎不动声色地抿抿嘴唇，林纸觉得他其实好像在笑。
他在她旁边坐下，也不在别人面前避嫌，直接伸手把她手攥住，随口说：“不知道它们虫族神长什样。”
口瞎聊。
他说：“你知道？按们这几天翻译各种资料看，在虫族语言系统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概念。”
他看眼林纸表情，立刻解释：“这不是什不能说秘密。们研究院正和联盟教育部合作，把这次发现虫族新信息全部编进《虫族概论》，新版教材很快就会发到各大机甲学院学员手里。”
席谨从上铺探出头，插口问：“你意思是，它们只有整体，没有个体概念吗？”
“不是，它们有个体，也会按照个个个体分配任务，但是好像并没有“自”概念。在它们对话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表达。”
这次去是个老地方，仍然是四区使徒星。
这次计划之所以叫做“使徒计划”，就是因为实验室要搭建在使徒星，这颗离虫眼距离最近人类行星上。
只不过这回，飞船降落基地和前些天来时候地点不太样。
林纸从舷窗看出去，眼就看见秦猎家神殿，它洁白无瑕，矗立在蓝天下黄褐色原野上。
这片土地总算重新回到人类手里。
上铺席谨猜：“估计它们神也像虫子样，有翅膀，有尾巴什。”
沃尔利说：“高阶虫族也有点像人，说不定它们神也有像人类部分，像结合体那样？”
林纸哆嗦下。
秦猎攥着她手，“其实长条尾巴也挺可爱。”
沃尔利看秦猎眼，“它们很崇拜它们神，要是听见你说它们神‘可爱’，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秦猎拿着水回来，把水瓶递给林纸，也听到他话，顺口问：“为什会没有‘’概念？”
“们现在有个猜测，只是猜测而已，还没有足够证据。”沃尔利说，“它们互相之间，尤其是越高阶虫族彼此之间，好像可以共享很多东西，包括感觉。”
他想想，“这种叫什？通感？”
林纸和秦猎默默地对视眼。
沃尔利还没说完，“们甚至觉得，非常高阶虫族，好像是可以直接控制低阶虫族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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