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就是条尾巴而已,和手也没太大差别,他当尾巴是什?
笑着笑着,忽然笑不出来。
她眼前冒出个从没见过新画面。
月色中,他把她压在门口回廊花藤架子上,只手和她十指交缠,另只手搂住她腰,深深吻住她,抵死缠绵。
沙拉“……”
”。
实在太晚,无论如何都得走,沙拉把他送到门外。
回廊上花藤垂下来花串在夜风中轻轻摇晃,他站在花架下,停下脚步,转身低头看着她。
大概是想告别。
沙拉伸出右手,突然想起他刚才握她尾巴尖时模样。
想捉弄他心忍都忍不住。
她本正经地把右手和尾巴起递到他面前。
借着门里透出来灯光,沙拉看见,秦烈耳朵果然又次烧起来,耳沿红到几乎透明。
这回,他没再敢碰她尾巴,只捉住她指尖握握,赶紧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身后有鬼在追样,落荒而逃。
沙拉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望着他背影,心里彻底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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